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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宮記錄我從來只登記今上和皇后准許的。”
“你做的甚好,實在謝謝羽甫了。”
“殿下客氣了,只是殿下以後要少些出宮,在宮外有什麼訊息我會想辦法稟告殿下的。”王翮勸誡道。
夏陽政笑了笑,沒有表態。突然覺得甚是無趣,於是環顧四周,發現史青存不知什麼時候也出去了。“這史青存去了哪裡,怎麼去了那麼久?”夏陽政有些不放心,對王翮說:“我去看看”。
夏陽政出門看到門外站著的杜方和周小福就說了一句:“你們也找間廂房歇著吧,有事我再喚你們。”
夏陽政心裡有著不好的預感,他推開葉白歇息的廂房,果然看見了史青存。只見他手裡拿著一張紅紙,用手指沾了酒去取紅紙上的色,一點點染上葉白的唇。“史青存,你在做什麼!”夏陽政見這情況就惱火,“呃?我?我在畫美人圖啊!”史青存轉過頭眼光迷離。
“你!你知道華敷最不喜你這般對他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夏陽政整頓自己的心情壓抑了聲音問道。
“你不告訴他就可以了。”史青存又把頭轉了回去,盯著葉白呆呆地看。
“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夏陽政氣不打一處來,走上前拉起坐在床前地上的史青存。
史青存這個人生性風流,偏生就栽在了葉白身上。要不是因為這人不在葉白的事上都是極有才幹又是京城乃至全大慶最有財力的商賈史文書的單傳兒子,夏陽政是真的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的。
“杜方!”夏陽政喊了一聲,把杜方叫來吩咐道:“把他給我拖出去清醒清醒!”
杜方進門朝床上看了一眼,只看到了一個修長的身影躺在床上,杜方想看清是誰卻被床幔遮住了。看了看被夏陽政半拖半拉的史青存,合了一禮便從夏陽政手中接過史青存,把他架出去了。等到杜方把門關上,夏陽政才轉過身看著躺在床上的葉白。
夏陽政坐在床沿用力搖醒葉白。
葉白睜開眼坐了起來,看到他對他輕笑道:“怎麼來了?”
“跟王翮說了一下我出宮的事。”夏陽政隨意說了一下。
“如何,有無有心人翻查?”葉白卻是皺了眉。
“沒有。”夏陽政簡短的回答過去,又說:“你以後少在外頭歇息,免得有人乘人之危!”
“發生什麼事了?”葉白覺得有些不解,隨即又蹙起眉。
“怎麼,你不知?”夏陽政真的很氣鬱,說罷拿過一個銅鏡狠狠地按入葉白的手上,“你自己看看!”
葉白拿著銅鏡照看,發覺沒什麼不妥,“沒有異樣啊,怎麼了?”葉白原本的唇色就是紅紅的,被史青存染了口紅在銅鏡裡也看不出什麼,臉色淡淡緋紅有些慵懶有些迷糊,卻有一雙明亮的眼睛不解的看著夏陽政。
夏陽政惱不了葉白,拿過洗漱架上的面巾沾了水擰乾,氣悶的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了葉白一眼再坐上床沿給葉白擦唇,然後把沾了色的面巾給葉白看。葉白看到面巾上的嫣紅後臉色有些難看沒有說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次只是小事,下次可能是大事了。你以後要歇息身邊要記得讓人照看!”夏陽政見他這樣子不好說什麼,唯有出門看看杜方怎樣給史青存清醒了。
夏陽政來到之前的廂房看到的結果很明顯跟他自己預測的不同,杜方的‘清醒’跟夏陽政意會的‘清醒’是不同的,他是叫了一碗醒酒湯給史青存,讓牡丹姑娘給他好生伺候著。這讓夏陽政哭笑不得,杜方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杜方看到夏陽政進來,眼睛往夏陽政身後看去,預想看到的會是誰,結果除了夏陽政一臉的怪表情什麼也沒看到。
“古牧,隨我回家。”聞聲,一個少年從隔此處三間的房間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