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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取一罈月香釀,漓月寄存在那裡的,帶著酒去找遏雲幫忙便可。”
餘問道聽著不斷冒出的名字,心裡滋味難明,有些崇拜許奕,更羨慕原澤:知交遍天下就是好,有人做靠山就是好。
“弟子這就去,多謝師父。”
原澤給許奕回話之後,就迫不及待想要行動。
他對餘問道他們兩人說:“我去去就回,你們就待在此處休息。”
說著,風一般走出院子。
剛巧,就遇到了領著一位綠袍女修走過來的金玲。
“青蕪公子要去何處?”金玲攔下原澤的步伐。
原澤匆忙行禮,顧不上陌生人,只對金玲說:“還請你給笑天前輩帶一句話,就說我因要事要取走漓月前輩寄存在府上的月香釀。”
趙惜寄存在這裡的月香釀,金玲是知道的。
他是許奕的弟子,趙惜和許奕又是親密無間的關係,自然可以讓原澤帶走月香釀,甚至不必先請示曲滄海。
但曲滄海吩咐了她要給原澤檢查身體。
於是金玲有些猶豫:“什麼事情這麼著急?你身受重傷,先醫治要緊。”
原澤還沒拒絕,一旁的女修就開口了,想來她便是曲滄海請來給他們看病的安靈醫。
她語氣平淡:“還能活蹦亂跳,想來傷勢也不是多麼要緊,有急事就去辦吧。”
“如此就要麻煩安靈醫了。”金玲對著遠處的一名侍者招手:“將安靈醫帶去給其他兩位貴客醫治,需要什麼便去庫房支取,不可怠慢。”
說完,她便帶著一臉急色的原澤朝遠處一個別院走去。
“我要取走月香釀,不必先和笑天前輩說一聲麼?”原澤問。
“青蕪公子不必憂心,那酒本來就是漓月尊者暫時寄存在府上的,你要便拿走,抽空和大人提上一句就是了。”
方才來不及細細品味,再次聽到別人叫他“公子”,原澤心裡有一絲彆扭。
“金玲姐姐叫我青蕪便好。”
聽到原澤稱呼她“姐姐”,金玲一貫鮮少有情緒的臉終於透出一絲欣喜和親近,但還是說:“禮不可廢,青蕪公子直接稱呼我金玲就是。”
原澤沒有理會,他管不了別人的嘴,自己的嘴巴還是能做主的,依著自己的想法稱呼她姐姐。
那一處別院佈置的十分有意趣,名為金樽,想是平日裡招待友人作樂的地方,現下只有兩個灑掃侍者在忙碌。
金玲帶著原澤來到一處假山前,按下機關,驗了玉牌,一處地道憑空出現在兩人眼前。
“青蕪公子請跟我來。”
地道並不長,輕易便能看到盡頭,是個藏酒的酒窖。
金玲徑直來到一處酒架前,對原澤說:“這幾個架子,便是稟寒真者和漓月尊者的藏酒。”
她抬手取下一個青翠泥壇,頂上蓋著黃色的布綢,上面寫著幾個清健的墨字:醉月留香。
原澤認出了那是許奕的筆跡,珍重地接過手裡,隱隱感覺到有靈力波動,還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法器。
他將月香釀放進儲物戒,拜別了金玲,朝著城中的仙器寶閣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