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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她就一直這般靜靜地坐著,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就像是一件沒有活人氣息的木雕美人像。
殷九玄原本以為以段雲笙做事毫不拖沓的風格,這兩天便該想出法子來求他幫她,取出第三顆削骨釘了。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她非但沒有這麼做,這些日子以來竟然像是自我封閉了一般,如失了生氣的泥胎木雕般一直沉默枯坐,未著半語,連一絲半絲多餘的表情都沒有。
無論他是以語言相激,還是出手摺磨,她始終都是那般,神情木然,不出一聲。
於是他便使出更為殘忍兇狠的手段要她屈服,要她求饒!可她卻依舊只是咬著牙輕輕蹙眉忍耐,哪怕是掌心都被握拳的指甲掐出血來,哪怕她整個人都快要忍受不住昏厥過去,也還是抵死忍著,不肯讓他得逞。
這讓他心中躁鬱叢生,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一寸寸鑽進心竅,癢痛難耐。
他可以接受她得寸進尺,可以接受她口蜜腹劍步步心機,唯獨忍受不了她如此對待他。
這日,他在她的肩上惡狠狠的留下斑斑血印之後,他終於不耐,死死掐著她的脖子,刻毒恣睢地看著她,咬牙切齒一般問道:「你究竟想要什麼?」
終於熬到了自己想要的話,段雲笙如木雕似的眼珠子突然動了動。她抬起一雙細白的手輕柔地覆蓋住,幾乎要掐斷她脖頸的手,對著他綻出一個柔美的笑:「阿九,我不喜歡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段雲笙很清楚,她身負玄天釘,在這段關係中天然就是被施與的弱勢方。因此她若是還想要保留主動權,那麼對於自己已經提出的要求,就絕對不能有絲毫的退讓。
她必須讓他知道,她可以死,可以不取出玄天釘,但是隻要是她說出了口的要求,她便一定要達成目的。
這是一條危險的路,稍有不慎或是一死,或是生不如死,但這卻也是她唯一能走的路。
否則便只能被他予取予求,直到他滿足厭倦之後,被丟進永不超生的無底深淵已是最好的結局。
殷九玄看著她溫柔和靜的如春日下的棠梨花一般的笑容,竟呆然愣了一瞬。
而後他卻突然狂笑起來,鬆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俯身湊近到她的面龐之前,鼻息相聞,靜靜地望著她的眼。
片刻之後,他才對著她彎起的唇角,發狠似的咬了下去。
直到將心中的壓抑著的情緒盡數宣洩之後,殷九玄才看著雖竭力剋制卻還是忍不住輕促呼吸的段雲笙,笑道:「好,我答應你。」
長時間被奪去呼吸,讓段雲笙幾乎失去全部的力量癱坐下去,可她卻支撐著起筆直的背脊,用柔情死水的目光看著他,道:「謝謝你,阿九。」
殷九玄望著她看似深情的眼,狹長的金瞳如被眼底的灼熱化開,一寸寸地掠過她的面頰身軀……
突然,他猛的將她拉到身前,鉗制住她的雙手,俯身上去……
或許是因為這些日子的強制忍耐讓她耗去了太多心力,又或許是實在承受不住殷九玄莫名高漲的興致。
當一切結束時,段雲笙終是沒能再支援住昏睡了過去。
殷九玄看著懷裡縮在他胸口暫時放下了偽裝和防備的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嘴角的上揚,只是覺得心中暢快了不少。
他叫人準備了暖湯,抱著她一點點洗淨之後,便兌現了他的諾言,直接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毋吾宮。
他是答應了她讓她離開暗室,卻從來沒有說過要為她另闢宮室,即便他這妖都帝宮宮室繁多,但他偏偏就是想把她放在眼前,綁在身側。
想要逃出他的掌控?絕無可能!
其實若要說那幽室是不見天日的所在,那麼毋吾宮也不過是個光能照到的牢籠。
這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