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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向來僻靜的一字並肩王府中有了一些熱鬧。雖算不上大動干戈,但和平日裡相比多了很多車馬,皆是些過來拜訪的官員。
原因無他,不過是在軍中歷練的楚王世子回到京都了。
蕭景弘走出府門,望著對面王府迎來送往的賓客,心中不乏一陣譏諷。“我被刺殺時來探望我的官員也不見得如此之多。果真是明眼人居多啊。”
孟斷章在一旁沉默,他不知該如何接這話。趙王府遠離朝堂,趙王爺即便是陛下的親弟弟,沒有實權也不會有人攀附。朝中的官員們都是個頂個的精明人物怎會不明白呢?
“景昊回來,我也該去探探。”蕭景弘說道。
孟斷章輕聲提醒道:“世子你的傷勢還需裝的像些。”
蕭景弘一笑,將灰色的絨袍緊湊了些。“修養了這麼多天,死人也該被養活了,我這點小傷不值一提。”
蕭景弘踏步朝對面那座許久未進入過的王府走去。孟斷章自然也跟在後頭。
一字並肩王府的後花園裡,一婦人手中正握著一本古書。夫人依舊是素白的絨袍,只是古書換了換。幾日的時間,她足夠記下一本書的內容。
名叫小奴的侍女侍奉在一旁,見著夫人走進亭子坐下,放下古書,小奴才敢上前。夫人讀書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雖然夫人的性子溫和,對待下人不說責罰,連一句重話也不曾有過。但是小奴知道夫人不想被人討好,尤其是王府裡的人。
小奴走到夫人身後,輕輕揉著夫人的太陽穴,讓她舒緩一些。
夫人是一個美貌的女子,如今依舊美貌,何況是她年輕的時候。在小奴眼中夫人便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兒。白玉一般的臉蛋,眉下的眸子彷彿一眼就能夠看穿人心,唇是淡紅色的,宛若少女一般,窈窕的身姿略微有些胖,卻沒有破壞整體的姿態。
夫人的每一處都像是畫師思考良久才穩穩當當落筆勾勒。唯有如此才能夠有這樣美的女子。
“夫人,今日世子回京。夫人要不休息下,待會兒見了世子殿下,怕是殿下又要責怪小奴未將夫人照顧好。”小奴說道。
夫人聞言,終於合起古書。“將前些日子說給我聽的趣事再說一遍。書中再難記的詩詞都能記上,偏偏這些趣事卻是忘了。”
小奴笑道:“夫人自是想著書中的趣事,忘了世間的趣事。”作為侍女,她知曉夫人最疼愛的便是世子殿下。為此,不想理的窗外事都時時關注些,否則兩人之間似乎也沒了話題。
夫人聰慧至極,更是博覽群書,想著任何話題都能夠接的上。“這些趣事倒也無趣。昊兒一直覺得我在京都整日都在王府裡太無趣了些,不想讓他擔心。”
小奴淺淺一笑,心想著夫人為世子殿下還真是上心。忽然,她又覺得這話說的不對,哪有母親不為兒女上心的?
“不過,那個叫虞知的小孩蠻有意思的。”
“嗯嗯,白家小公子指認虞知就是綁架他的匪徒。此人說起來也挺奇怪的。”
“哦?怎麼個奇怪法?”夫人接著問道。
見到夫人感興趣,小奴繼續說道:“聽聞,虞知是那位李夫子的侄兒。李夫子是當年的國士,學問淵博,門下也有許多文人才子,但是這侄兒……卻是入了問道書院連續三年院試不過,在天道山上一呆就是六年。還被人冠以問道書院之恥的名號。這可是給李夫子也損了名聲。”
“你說的是李夫子是李清如?”夫人驚疑地問道。
小奴回應道:“是。李夫子這些年一直都在京都外的問道書院擔任監院之職。”
“即是清如的侄兒,應當是故人之子。若有機會我當是見一見虞……知。”自從十數年前自己的孩子出生便是夭折之後,她對於故人的子侄就多了一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