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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種特殊的情況——被拋棄的老狼王,它難以融入其他狼群,因此,它便會想方設法將狼王殺死,重新成為狼王。”
虞知了然,若是皇位被奪,太子就會成為那隻被拋棄的獨狼,若不及早剷除,這隻獨狼一直都會是一個兇狠的隱患。
“你如果想靠在三皇子那頭,似乎也不太容易。”秋勁風的笑容不懷好意。“三皇子的生母是楚王的義妹,而楚王世子與你不睦。”
虞知無語,說道:“按您這麼說,我一頭和太子一方鬧彆扭,另一方又得罪了三皇子派系的人。京都裡頭最厲害的兩家都被我折騰完了,我好像死無葬身之地了。”
秋勁風聽完,將手中的筆也停了下來。紙上是滿滿的字跡。一邊是太子蕭景堯一方,另一邊是三皇子蕭景禹一方。而三皇子這邊的勢力似乎比太子強上太多太多。
“秋府是哪一方的?”虞知好奇地問道。
秋勁風開口答道:“秋府自然是陛下這一方的。”
虞知一聽心中暗暗豎起一個大拇指,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這話說的真是密不透風。
“陛下正直壯年,少說也有十數年後才會傳位。秋府是大楚的臣子,不是太子或者三皇子的臣子。”秋勁風說道,“拿回那塊玉佩不難,但是你拿回的方法很難。我清楚黎修遠的脾氣,他是一個不肯認輸的人。而且黎府只有這麼一個丫頭,他的膝下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將黎初晨這丫頭看得最為重要,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她的父母呢?我是說黎初晨的父母?”虞知問道。
“被人殺了。十八年前,那年紛亂,戰地龍馭賓天,一國無主,國境邊界戰火不休,京都裡的也不平靜。敵國暗探不斷湧入京都刺殺朝中大臣,黎初晨的爹孃便是死在那些暗探的刺殺下。”秋勁風想起那一年的光景,心中依舊頗為感慨。當時他還是當朝太傅,是先帝的親信。如果不是他及時扶持當朝的陛下上位,大楚的紛亂必然不會在短短一年之內結束。
虞知感慨地說道:“和我差不多。也都是從小沒了爹孃,好在她還有一個爺爺,我也還有一個姑姑。”
秋勁風發出沙啞的笑聲,覺得虞知心態不錯。“你就沒想見過你的親人?”
虞知想了想,說道:“以前是想的。長大以後就沒那麼想了。這些都扯遠了,我現在只想知道我該如何去做。黎修遠搶我爹孃留給我的東西,這事情怎麼也不能夠就這麼算了。”
“黎修遠為相十餘載,又是個好財之人。有些事情做多了,就會留下眉目。只不過陛下睜一眼閉一眼,也就沒有人上稟彈劾他。但是陛下心似明鏡,沒有觸及到陛下底線前,陛下不會拿黎修遠如何。”秋勁風說道。他雖然告老在家,太子成年之後也極少去宮中教導太子,但是他掌握著整個京都之中一舉一動。只要有風吹草動的聲響就逃不了秋勁風的法眼。
虞知也從秋若若身上領教過秋府情報的厲害。
“這些事可以找若若幫你,但如今所掌握的資料還不足以讓陛下廢了黎修遠。”
虞知有一種直覺,秋勁風似乎早就猜到自己會來,也早就將這一切辦法準備好了。如此多的官員大臣的情報,各種關係不是提筆就能夠寫下來的。
感受到虞知的目光,秋勁風問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此刻,虞知心想會不會自己接下來的問題也在秋勁風的意料之中。“您為何要這麼幫我?”虞知問道,“黎修遠是皇帝給太子找的幫手。這誰都清楚,為的就是抗衡日漸壯大的三皇子。自此,太子一方還有所不足。如果我真將黎修遠拉下馬,陛下會不會遷怒於我。”
秋勁風哈哈大笑,“拉下馬?小魚兒,大話還是你會說。”
虞知臉色一窘,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既有這個膽,也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