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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知想著和使團的談判在年前就會結束,便打算乘著中間空閒的時間回來看望黎晚桐。不曾想遭遇了破甲六品箭手的追殺,更不曾想黎晚桐等人搬了住處。
說起來,虞知心中還是頗為感謝那幾個箭手。要不是他們,等到虞知到那竹屋時,只會發現人去樓空。
世間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恰好虞知被追殺,恰好老黃去不遠處的河邊打水,恰好兩人就這樣再次遇見了。
虞知看著黎晚桐出了神。他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盤托出,真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便是虞知掏心掏肺的物件。當虞知說起和黎府的婚事時,說的很氣憤,而黎晚桐先是驚訝,而後壓抑心底別樣的情感,故作淡定。
“你既然不喜歡那位相府的小姐,不應這門親事就好。何至於這般氣憤。”黎晚桐說道。
虞知一提起這件事更加覺得此仇不報非君子。“黎修遠這個老傢伙搶走了我的玉佩。”虞知咬牙切齒地說道,“這是我爹孃留下的東西。婚事退了,打也捱了,我爹孃留給兒媳婦的東西定要拿回來。”
黎晚桐反駁道:“爺……黎相爺或許別有用意呢?反正他絕不會拿你的東西。”
聽著黎晚桐略微激動的語氣,虞知不明所以,茫然不知所措。他快速地回憶了剛才簡短的對話,依舊不清楚惹惱黎晚桐的地方。
“我自然是這般想,希望相爺只是和我開玩笑,隨後就能夠將玉佩還我。”虞知並不爭辯。在和李清如多年的鬥智鬥勇的經驗中,虞知明白不能和女人爭辯,不論這個女人年紀多大,要是還嘴就是死路一條。
如虞知所料,黎晚桐神情放鬆了些。兩人突然的沉默讓整個屋子都開始沉默下來。
“前日我為你切脈發現你的身體還有和常人……有些不一樣。體熱血湧這些都不是常人的體徵,似乎已經有人為你調理,隱隱壓制住這些症狀。”黎晚桐說道。
虞知也知道自己身體情況,多年來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法讓虞知逐漸灰心。他自小就開始服用各種各樣的草藥。只要是有些希望的,李清如都會讓虞知試一試。
“你應當是時常會服用一些大補的東西。比如靈芝山參這些。體熱內虛,大補之物強行補充氣血,卻不是根治之本。”
虞知看向黎晚桐身後的那些書籍,心中略有所思。“你是為了醫治你的雙腿嗎?”
黎晚桐突然一愣,雙手緊緊握著,指尖發白。每每提到這件事,黎晚桐總會更加沉默,一言不發。
她的腿疾生下來就有,自小不能夠行走。這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疾病。黎相府不允許存在這樣的人,更加不能夠讓人知道有這麼一人。
所以,黎晚桐雖姓黎,卻未曾出現過黎家族譜之中。
“許多名醫都見過我這雙腿,說是先天胎氣不足,陰寒鬱結在雙腿上導致的腿疾。”黎晚桐悵然道。
“無藥可醫?”
黎晚桐無奈地點點頭,然後便一直低著頭,這是她心中最深的傷痛。然而她也不知道虞知知道之後會不會有其他的想法。
突然,黎晚桐感覺到自己握緊的雙手被握住了,傳來溫熱的感覺。虞知不管肩上的疼痛如何,伸出雙手握住了黎晚桐發白的雙手。
“相信我,我會治好你的。”
虞知儘量想讓自己的聲音更加溫柔。而他不知道的是在黎晚桐的耳中這是一句很有力量的話。
“晚桐,晚桐,漁歌唱晚,鳳棲梧桐。真是個好名字。”
虞知一下午都是笑著的,傻傻地笑著。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得到了最喜歡的糖葫蘆。而虞知僅僅只是得到了一個名字而已。
一段開心以後,虞知則是開始想著黎晚桐的腿疾。他也見過許多天南地北的大夫,更加知曉從孃胎裡帶出來的疾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