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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承雲大著膽子趴到門上,改成竊聽模式。似乎在說些不得了的內容啊。
蘇宇說:“你的意思是,少主今後要是大量失血,就沒得救了。我們應該定期給他抽血,儲存起來。”
“沒用的,他那種血型目前沒辦法儲存,超過兩天會變回普通A型血。”
蘇宇開動腦筋想辦法:“白狼行不行,放在淺井楓那邊的另一個身體行不行?”
陳雙諫滿懷抱歉地說:“不行。狼和人的血型必然不匹配。至於他的另一個身體,血液迴圈系統已經衰竭到正常狀態的25%,我們一直在研究怎麼恢復,但失敗了。”
燕別秋壓低聲音說話,但還是被郭承雲聽見了:“現在我找到了另一個辦法。根據我對郭承雲的身體檢查,發現他也是這血型。我建議把郭承雲做成植物人,作為張清皓的血庫。”
臥槽!人幹事!
門外的郭承雲有種想操菜刀進去砍燕別秋的衝動。
“暫停暫停,我有個疑問,”蘇宇說,“既然郭承雲有這預言者血型,那為什麼張家對他像垃圾一樣不管不顧。”
隔了一會,燕別秋猜測道:“大概預言者這個職業,對於血統、血型,都有苛刻的要求。張清皓的母親身上,有一半是非常古老的日耳曼血統。而郭承雲雖然血型符合,但身上的血統不純,不能成為預言者。”
郭承雲腦袋中傳來轟的一聲,回想起了從前的某件事情。
原來,他一直猜錯了母親的想法。
房間裡的討論陷入僵局,因為張清皓不同意把郭承雲做成植物人。
郭承雲心中憤憤不平,推門進去。
裡面三個人見他進來,全都傻了眼。
蘇宇短促地“啊!”了一聲,燕別秋和陳雙諫則是一臉“壞菜了”的表情。
蘇宇趕緊試圖做挽回:“你別激動啊,我們還沒有真的對你……”
燕別秋表情猙獰,狠踹了亂說話的蘇宇一腳。
蘇宇吃痛地縮回腳,心中哀嚎連連,回頭少不得被少主一頓胖揍。
為了挽回形象,蘇宇過去把郭承雲拉過來,將臉色蒼白的他按在沙發裡:“既然你知道了少主的秘密,那你就是少主的人了,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郭承雲咬字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我不怕死。不然我走進來幹什麼,我轉身跑路不好?”
一直沉默著的張清皓髮話了:“所以你進來是為了說什麼。”
郭承雲用手扶住已經抬不起來的額頭:“就是有點難受。心裡堵得慌。”
對面的四人都發現,郭承雲的樣子有些奇怪。
似乎郭承雲的失落,並不是因他們而起。
房間裡,腦袋最靈光的兩個人,在同一秒種發話了:
張清皓:“誰欺負你了。”
蘇宇:“誰因為你的血型做了傷害你的事情?”
燕別秋說:“知道郭承雲的特殊血型的人,除了我們,估計就只有他父母。”
“哎呀我去,我明白了!”蘇宇拍打旁邊的桌子,那陣勢簡直要把桌子弄塌。
張清皓走到郭承雲坐著的沙發旁,坐在郭承雲旁邊:“我沒明白。”
燕別秋摸著下巴說:“因為張清皓自己就是當事人,地球不是有句話,當局者迷。”
張清皓往精神恍惚的郭承雲身邊擠了擠,直到肩膀靠在一起。
見郭承雲神色晦暗,沒反應,張清皓伸出一隻手,覆蓋上郭承雲放在膝蓋的手。
“誰欺負你了。”還是同樣的問話。
郭承雲有些無可奈何。
旁邊這人總是這樣,給自己無數個重來一次的機會。
郭承雲不停地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