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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翻白眼：“行了行了，通行都知道，論骯髒手段，你最拿手，趕緊給我想想辦法。”
馬學仁微微一笑。
“對不起，那是過去的我，你這單案子我接不了，另請高就吧，哦，今天的談話費十八萬八千，我還是要收的。”
送走貴婦後，下一個客戶走了進來。
“江明先生是吧，幸會幸會，有什麼需要諮詢？”
“諮詢，不，我是要聘請你。”
江明將一紙合約擺在馬學仁面前。
“我給你二十萬月薪，一成股份。“
馬學仁笑了笑。
“就前天，也有一個人坐在你的位置上說要聘請我，給了一百二十萬月薪加公司三成股份，還有兩層洋樓一輛凱迪，你猜結果如何？”
江明自通道：“錢，我給不了那麼多，但我能給你別的東西。”
“什麼？”
“當一個正直律師的機會，呵護幼苗的機會，救贖的機會。”
馬學仁一直平靜的臉上終於有了些波瀾。
“你調查過我？”
“算是吧。”
馬學仁，黑道出生，但現在已經成功洗白，成為全港著名的大律師。
不再違法，只鑽法律空子。
說白了，就是個專門教有錢罪犯打擦邊球黑律師。
但半年前好兄弟葉秋捨命保護朋友的行為感動了他，更讓他意識到，人，真的是可以回頭的。
從此不再鑽法律空子，現在的他只想當一個真正的好律師。
可惜他的手段在行內已經出了名，所以來找他諮詢的客戶都不是什麼好人，圖的都是他的骯髒手段。
馬學仁現在最渴望的，就是有人把他當做一個正經的律師，讓他把才華用在正確的事上。
這段時間找馬學仁的客戶很多，但江明是唯一一個知道這一點的。
甜在心饅頭法律顧問的寶座，非他莫屬。
“馬先生，我要做全港島最高階，也是最良心最健康的飲食，我需要你的幫助，而你，也需要我。”
“請我當櫃檯收銀員？”
李媽媽不可思議地盯著江明，“就一個饅頭鋪子，會不會，有點大材小用了？”
“恰恰相反，這職位只有你能勝任。”江明誠懇道。
因為夠兇。
甜在心饅頭鋪總店所在的位置可不安生，鋪子左邊是基哥的大排檔，右邊是火雞的大排檔。
這兩撥人三天開打五天開劈，雖然現在聯手了，但廟街還有過百食肆，裡面不乏道上人物，沒幾個善茬。
將來規模做大了，眼紅之人來放火都有可能。
過去甜在心饅頭能立於廟街而不倒，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前老闆娘足夠兇，足以震懾整個廟街。
可現在，她拿錢走人了，而阿梅武功雖強，但生性懦弱，只能主內，不能主外。
上一次在商場，江明已經見識過李媽媽的罵人實力，那音量，那詞彙量，根本就是現代包租婆。
有她坐鎮櫃檯，誰還敢搗蛋？誰還敢賴賬？
所以櫃檯收銀兼保安隊長的寶座，非她莫屬！
“伯母，別看甜在心饅頭鋪規模不大，卻是潛力股，更是我的商業帝國的，現在加入，你就是元老級人物。”
江明看李媽媽還在猶豫，知道說虛的沒用，直接祭出大招。
“我給你二十萬月薪，一成股份！”
“成交！”
李媽媽何等人也，只要有錢，啥事幹不出來。
更何況還有股。
“好，饅頭鋪一個月後重新開張，到時候我喊你去上班，我還要去招聘別人，先走了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