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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一點，做人要真誠，審美清奇，難以言喻，句句扎人心。
鬱青青深吸一口氣，開啟一個直播遞了過去。
一個蛇精臉，下巴尖的能戳死人的主播正在唱青藏高原，她點進來的時候正好是高潮部分，主播沒把聲兒拉上去，直接破音，兩人耳朵瞬間就無了。
鬱青青退出說。
「粉絲五千。」
又點進一個正在賣萌的主播，銅鈴大眼布靈布靈的看著你，跟鬼要盯上你一樣。
蘇茜最怕鬼了，直接幫鬱青青點了退出。
鬱青青瞅了她一眼說。
「粉絲三萬。」
然後點進一個和她一樣做美食直播的主播，主播上來就是一個尖下巴開西瓜，西瓜咔咔裂開，主播拿起半邊就是啃。
「粉絲十五萬。」
……
蘇茜現在眼前一堆的錐子蛇精臉，耳邊一串粉絲xx萬。
她揉了揉眼睛，掏了掏耳朵，看了看手機，再揉了揉眼睛，掏了掏耳朵，看了看手機……
不斷的重複著這三個動作。
「是我的審美，不，不一樣？」聲音中帶著微微的顫抖。
鬱青青：「我也不一樣。」
「唉」
蘇茜：「唉」
兩人對視，同時又嘆了口氣。
蘇茜感嘆：「我們落伍了。」
鬱青青：「我不想跟上隊伍。」
「唐朝以胖為美，楚王好細腰，南唐後主喜小腳，現在這些人喜歡蛇精臉，銅鈴鬼眼，是不是審美偏差的有點多了？」
蘇茜：「這是有點多嗎？是非常多，突然t到了胖人的美感，起碼雙下巴比錐子下巴好，不能開西瓜。」
開西瓜還好，哪個忽然腦子一轉，想著用下巴給人開瓢，報警還找不到兇器。
直播間觀眾：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鬱青青掃了眼表，「我先去上班了，拜拜。」
蘇茜：「嗯，我在這再用風景洗洗眼，拜拜。」
蘇茜洗著洗著突然頓住，邊掏手機邊唸叨，她怎麼忘了看青兒有多少粉絲呢，是不是真有那麼多人喜歡……
她看著粉絲下頭的數字三十，嚥了咽氣兒，吐出一句。
「他們喜歡就好。」
這邊鬱青青緊趕慢趕趕到公司，還是晚了一分鐘，打卡完了進入會議室，接受眾人的矚目。
社死，尷尬，尷尬，社死，她無了。
開完會她又出去地推，直到中午吃午飯才回的公司。
鬱青青端著兩個盤子穿過大半個食堂放到角落裡，再回到視窗，再放過去，像一隻勤勞的小蜜蜂。
打到第六份的時候，食堂阿姨和她嘮嗑起來，「給同事打的吧。」阿姨話中透著篤定，「那些人沒手沒腳，叫你個小姑娘來來回回的打菜，淨欺負人。」
鬱青青尷尬的笑了笑，「沒有沒有。」
接過盤子一溜煙人就不見了，但很快又出現在了視窗前。
食堂阿姨看著她：還說不是，阿姨都懂。
鬱青青捂臉，卻不知道怎麼解釋，嘴巴張了張，還是閉上了，對不起了對不起了各位同事。
打的慢，吃的極快，半小時不到桌子上就擺著一二三四五六七……一堆空盤。
鬱青青捏著紙巾端莊的擦著嘴角，換身衣服，再把紙巾換成秀帕，看到的人都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古代。
「好餓」鬱青青秒破功，她已經極力控制自己，不去視窗再買十份飯，但實在忍不住了。
她已經連著三天吃五分飽，五分啊，這僅僅能維持她的基本需求，不讓她發狂起來吃自己，根本抵不了餓。
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