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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的飛蓬又是這幅容貌,要是自己一個不注意……控制不好靈力的飛蓬一定會一不小心破壞人界的。即使無意,天道也不會讓飛蓬好過。所以如此一來,去效果最好的人間近段時間是不可能實現了。還好,飛蓬喜好沒多大變化。以前可能是因為在神族見過太多腐朽,再加上風雲之子親近自然的特性,所以其對代表活力和自然的單純幼崽有種純天然的喜愛。現在看來,也就只有靠這些來緩解他的心理陰影了。
這麼想著,重樓就看到飛蓬睜開雙眼,渾然不知夜晚發生之事,重樓也從不準備透露。想到自己剛才的方法,重樓開口:&ldo;飛蓬,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有時候我不能陪你,你要不要養一些寵物在園林裡。放心,環境是我按照四季建造的,保證你可以看到四時不同的風景,不用擔心他們適應不了氣候。&rdo;
重樓的話讓飛蓬愣了一下,不假思索回答道:&ldo;好啊!&rdo;看到他不曾猶豫的回答,身為提議者的重樓臉色卻黑了一瞬,但又不好反駁。自己需要處理魔務,不能時刻陪伴,這些寵物也能減輕他的寂寞,再加上這些幼崽都未開靈智,構不成威脅。如此安慰自己的重樓過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同時心中暗暗下了個決定。
儘管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然而看到飛蓬在幼崽的簇擁下笑的開心的樣子,重樓還是不期然的黑了臉。看到一個幼崽想鑽進衣領,他徹底忍不住的將它摔了出去,看到飛蓬一臉茫然,重樓卻愣住了。先前的玩鬧讓飛蓬面帶紅暈,衣衫凌亂,再加上現在單純信任的眼神,對重樓來說無一不是莫大的誘惑。動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沒有讓自己吻上去的重樓微側過頭,不敢看飛蓬現在的模樣,好一會才冷靜下來,狀若無事的開口道:&ldo;天色有點晚了,明天再玩吧,而且你今天只是來了春園,還有三個地方沒看呢。反正我們時間充足,慢慢來吧,還是你的身體要緊,去沐浴然後休息吧。&rdo;
飛蓬從善如流的抓著他的手起身,任由自己與重樓雙手相握被帶去沐浴,渾然不知身邊一派溫柔笑意的重樓,眼中有悲哀深藏,但他表露於外的只有發自內心的滿足,讓飛蓬毫無起疑。
夜晚,熟悉的房間,飛蓬臉上滿是不解的看著面前的幼崽,遲疑的問道:&ldo;重樓……你在幹嘛?&rdo;
重樓卻並未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說:&ldo;飛蓬,你不是喜歡幼崽嗎……&rdo;
明白重樓的言下之意,飛蓬眼中有著感動,看著素來霸道的重樓變成這種自己不喜的脆弱樣子,僅僅只是因為他喜歡。可就是因為這樣,他才不能同意,而且他還有著疑惑:&ldo;就算是這樣,你也不必……重樓,你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rdo;
這個問題勾起了重樓的懷念,曾經神魔之井飛蓬也問過他同樣的問題,而重樓如那次般答道:&ldo;這難道還需要理由嗎,只是因為我想對你好罷了。&rdo;同樣的問話,同樣的答案,但兩人的處境和心情卻顛倒了過來。不,也不算,那時候自己是不懂,可現在飛蓬是累了,前者兩人之間還有可能,但現在,以飛蓬的灑脫……深吸口氣,將絕望掩埋,這何嘗不是自己自作自受!重樓自嘲的想。
陷入沉思的重樓並未發現飛蓬眼中一閃而過的思憶,隨後飛蓬伸手將幼崽抱在懷中,並熄滅了燭火躺在床上。這一動作驚醒了重樓,看到飛蓬眼中的信任,悲哀的心逐漸被滿足充斥。就如當年所想,即使每時每刻都是痛苦,自己也絕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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