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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亞是他們部門組織的小活動，為了慶祝上次招標的勝利。
何知禮承認，直接說：&ldo;我這周都沒有空。&rdo;
一下班就回家，哪裡像是沒空的樣子？同事故意調笑，&ldo;你家裡難道養了什麼田螺姑娘，還是見不得光的寶貝？一秒都離開不得。&rdo;
沒想到何知禮居然不反駁，短促地輕笑，耐人尋味：&ldo;差不多。&rdo;
說完，不等同事多問，就道別掛了電話。
他收起手機，走到書房門口，問裡面的田螺姑娘：&ldo;我煮了姜棗紅糖水，要不要喝？&rdo;
下一秒，一個輕輕脆脆的聲音回答道：&ldo;不要。&rdo;
堅決的，果斷的，義憤填膺的。
可以想像有多麼生氣。
何知禮無聲地牽了牽嘴角，側身倚靠著房門，許久沒有離去。
……
晚上照舊是何知禮睡客廳，路渺渺睡臥室。
睡前何知禮給她拿來暖水袋，放在她的肚子上。
熱水驅除不少寒意，讓她小腹的疼痛也緩和很多，路渺渺沒有拒絕。
只是還在介意晚上的事情，沒有跟他說話，身子一扭就面向著牆壁。
何知禮正好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後背露出的短短圓圓的尾巴，低聲一笑，說道：&ldo;明天早上我會把你的午飯做好，中午吃飯的時候拍照發給我。&rdo;
路渺渺詫異地扭頭，問道：&ldo;為什麼？&rdo;
他說：&ldo;我要看你吃完了沒有。&rdo;
可是他說發就發？
她為什麼要聽他的？
路渺渺根本沒有把何知禮的話放在心上，第二天起床，照常吃早餐，照常看書。
小時工阿姨每天早上十點過來，十二點離開。她這兩個小時通常做不了什麼，就到樓下散步。
過了十二點，她剛在書房坐下，就接到來自何知禮的影片電話。
路渺渺一嚇，下意識選擇結束通話。
過了一會，手機再次響起。
如此重複了三次，她終於接起。
何知禮正坐在辦公室裡，西裝革履，領帶整齊。身後是落地窗，遠處高樓廈宇。
他正在簽一份協議，看見她的小臉出現在螢幕上，稍稍直起身子問道：&ldo;為什麼不發照片？&rdo;
影片那邊的路渺渺：&ldo;……&rdo;
現在才12：10分好不好……
然而這個時間對何知禮來說太過正常，他問：&ldo;吃飯了嗎？&rdo;
路渺渺搖頭：&ldo;沒有。&rdo;
大概早就猜到是這個結果，何知禮也沒有生氣，而是說：&ldo;去吃飯，路渺渺。&rdo;
路渺渺負隅頑抗，&ldo;可是我還沒開始看書……&rdo;
何知禮聞言，身軀往後靠了靠，隨時準備起身的樣子，&ldo;或者你希望我現在回去？&rdo;
回來幹什麼？看著她吃飯？
……那還是算了。
路渺渺又不是小孩子，吃飯還要別人管著。就算何知禮不說，她一會也會去的。
路渺渺只好放下手裡的書，走到廚房把何知禮做好的午飯拿出來，放進微波爐里加熱。
加熱好以後端出，放在餐廳的桌上。
全程沒有關掉手機影片。
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