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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年跟在遲等身後走,不急不緩地開口說道:「你在裡爾市傷了人,按照裡爾市的法律,你大機率會被監禁終生。」
「在黑塔嗎,跟您父親一樣。」
遲等遲疑地問道。
白年又道:「哨塔的人有一份我家中的監控錄影,他們應該很容易就能夠發現你的身份應該不簡單,不會是個普通的哨兵。」
白年本來說的十分正經,走在他前面的遲等走著走著突然停住了腳步,白年的鞋子差點踩上了他的後腳跟,步子跟著停下來後,奇怪道:「怎麼?」就見遲等突然轉了個身,一雙漆黑的眼睛盯著盯著看了好片刻,而後從耳朵到半個後頸驟然泛起了一層紅暈。
遲等支支吾吾地說道:「什麼、都能被看見嗎?」遲等的記性非常好,突然一下把自己從到白年家中直到被帶走時,所有的場景走馬燈般地回憶了一遍,而後腦子冒出了個碩大的粗話。
他被白年罰打手、罰扎馬步、被蛇嚇、甚至戴眼罩被嚇到哭。
遲等咕咚嚥了下口水,呻吟著嘆了口氣:「您為什麼要在家裡裝監控啊——」遲等伸手揪頭髮,想著該死的,到底會有多少個人見到他在白年面前哭成那個鬼樣子啊?白年以為遲等說的是他倆在房間做的事情,滿不在乎地回了句:「我沒有被人圍觀的癖好,房間內沒有監控。」
遲等聞言又難受地呻吟出了一聲:「房間裡面為什麼又沒有啊——」他覺得自己跟白年上床,完全值得被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讓其他人能看見後不要再打白年的主意。
可是他完全不想自己被因為怕而痛哭流涕的樣子被人看見啊。
遲等喪氣著臉想著,他喜歡白年這件事不會讓他不配為哨兵,但是因為犯錯被打手、還怕蛇、怕黑這幾件事,他這會兒真不配為哨兵了。
白年微微歪了下頭,難得有些納悶地盯著遲等分析了片刻,沒有分析出遲等這是什麼邏輯,他嗤了聲,故意說道:「既然你喜歡,下次我會拿個攝像機把你拍下來,然後發到黃網上去讓別人欣賞。」
遲等伸手捏了下自己的後頸,耳後的一片紅還沒徹底褪下去,他沒搭腔。
白年以為遲等正常了,準備繼續剛才的話題,突然聽見遲等突兀地問道:「那下次是什麼時候?」「……」白年還沒來得及說出去的話噎了回來,他甚至頓了一下反應了片刻,最後沒忍住笑出了一聲,而後慢條斯理地說道,「那至少得我擁有一臺攝像機的時候吧?」遲等摸了下自己的後腦勺,默默地把這個約定記了下來,準備待會兒到地下城就去哪兒搶一個攝像機過來,也不知道這種鬼地方會不會有攝像機?手機其實也行,遲等心想。
白年見遲等不會再突發奇想地說些令人發笑的話,才繼續開口說當時的情況:「在黑塔時,你說黑塔創始人之一有當時從屋巢鎮帶走你的人。
我懷疑,你可能就是被當時哨塔的人帶走了。」
白年想了想又道,「哨塔的人對哨兵算不上友好。」
「跟不夜城的人對待嚮導一樣嗎?」遲等聞言,立刻分析了起來。
白年本來想說,應該不至於,僅僅是根據剛剛哨兵說的話,他就能感覺到在不夜城,嚮導只是作為哨兵的所有物而存在的。
裡爾市的話,哨兵還是個公民,至少表面上是,他們還擁有公民的權利。
白年想了想,還是沒有這麼說。
白年嚴謹,因為他不知道,按照現在的發展來說再過幾年裡爾市又會是什麼樣。
更何況,他在裡爾市是嚮導,不是哨兵,沒有感同身受過任何不公的待遇,而在不夜城附近,他是劣勢的一方,有了強烈的不受尊重感,所以會感覺差別非常大。
雖然賀晴說白年對哨兵感興趣,喜歡做看起來是幫助哨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