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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廠長還想聽聽傻柱在背後說了他多少壞話。
馬秘書再也忍不住了。
“何雨柱,你胡說八道什麼東西?楊廠長兩袖清風,怎麼可能收禮?你要對你說過的話負責!”
傻柱梗著脖子還想強辯幾句,回頭一看楊廠長卻是站在後廚外面,面沉似水。
“廠長,是這麼回事兒。許興林他是給您送禮了,但是您沒收不是.....”
“何雨柱,這件事情是你親眼所見?”楊廠長臉毫無表情,走到傻柱的面前。
“是許興林他自個說的。”
傻柱被楊廠長逼問,他知道今天這件事情必須要推到許興林的身,否則的話他當面造謠,楊廠長一定不會輕饒他。
“何師傅,你胡說!我師父不會送禮,他就算是送了也不會跟你說的!”
馬華急了,他是個實誠孩子。
他聽傻柱口口聲聲的說師父許興林給楊廠長送禮才得到一食堂主任的位置,馬華是真的急眼的。
但是馬華不知道他這句話就被傻柱給抓住把柄
傻柱嘿嘿一笑,對楊廠長說:“廠長,這還是前幾天許興林在一大爺家喝酒喝多了,他自個兒說出來。要不然他也不會說的。”
楊廠長點點頭:“這麼說易中海師傅也知道這件事情?”
傻柱心裡‘咯噔’一下子,這下好了,把易中海又給攀扯進來了。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傻柱只好是點頭承認。
“對,我一大爺當時也在場,還有老太太也在。”
一個謊話說出來,就要用無數的謊話去圓。
還得牽扯進來更多的人。
楊廠長也是知道南鑼鼓巷四合院裡住著的這位姓鄭的聾老太太。
他也是聽說這位姓鄭的聾老太太對國家是做出了一點貢獻的,國家也沒有忘記她做出的這點貢獻,解放後給她評了個五保戶的身份。
享受著保吃,保住,保醫,保穿以及死後保葬的福利。
“好,馬秘書安排一下,明天我去南鑼巷四合院去看望老太太。順便問問許興林送禮的事情。”
楊廠長要去向聾老太太證實許興林送禮的事情,傻柱反而是鬆了一口氣。
“好的,廠長。”
傻柱緊繃著的弦放鬆下來。
楊廠長突然提高了聲音又問:“何雨柱,你看瞧不工人同志們啊?”
“啊,沒有,沒有。廠長我在食堂做菜燒飯也是為工人同志們服務,怎麼會瞧不他們?”
這可是一頂大帽子,真要扣下來傻柱可受不住。
他趕緊向楊廠長解釋。
“哼!沒有嗎?我剛才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你何雨柱只想著給領導做小灶,你心裡壓根就沒有咱們廠工人同志們!何雨柱,你還會做譚家菜?呵,據我所知譚家菜可是官府菜,這可是專門做給那些封建地主老財們吃的!”
“你何雨柱端著人民的飯碗,卻想著要去給封建地主老財去服務,卻當他們的忠實的走豿,何雨柱,你想幹什麼!?”
楊廠長暴風驟雨的這一通話,可把傻柱給炸懵逼了。
“廠長,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許,許興林他也會做譚家菜的.....”
“何雨柱,都這個時侯你還想著要誣陷你們許主任?你剛才不是說過許主任不會譚家菜?怎麼,這又是跟送禮的事情,又要誣陷許主任?”
楊廠長根本就不給傻柱喘息的機會,這一套組合拳打下來,直接把傻柱給打的腦子嗡嗡的。
平時油腔滑腔,能說會道的傻柱這會是徹底的啞火了。
他幹瞪著眼睛,張著嘴卻說不出話。
因為楊廠長說的話,傻柱連一個字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