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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時間,都快中午了,就開車去三姑家,看姑父去了。路上問胡微,為啥一定要比武呢?她告訴我:“這是先前諸多年立下的規矩。只為後來之仙,皆不熟不知能力。要透過比武,看下對方能力。不然,招來混日子的就不好了。如你們人世考試一樣,就這麼簡單!”我才明白。 進屋後,見姑父沒有像先前那樣舉手,也沒見到那三個寃鬼,便安心了。姑父見我來了,竟主動打招呼讓我坐下。我就坐在了他的身邊。他吃力的說:“我可能快不行了,也就這幾天日子了,你弟太平我就託付給你了。他還小,我身後事兒,你幫著多張羅張羅。以後成家了,工作了,你也幫著拿拿主意…”我的淚,在眼圈裡打著轉兒,卻控制著不流出來。點頭答應著姑父。說完這些姑夫說有點累了,我答應了他就放心了,要睡會兒,然後就真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我問了母親昨晚怎麼樣,母親說挺好的,就是沒精神頭了。我嘆了口氣,去院內吸菸去了。母親跟了出來,向我要了支菸,點上了問我:“你看怎麼樣?看著沒精神,王大爺說,按經驗也真就這兩天了。你昨晚忙啥了?”我就說了下,昨天的事兒,母親聽完很驚訝。我告訴母親,仙家早就說了,八月十八後半夜就差不了,這兩天看著吧。今天都十五了,下午回家一趟上個供,明早回來。有啥事兒,打電話一個小時我就能到。我和三姑等人打了招呼後就,開車回市內了。 到家後,我洗了個澡。把買好的供擺到堂口上,上過香,睡了很榻實的一大覺,晚六點才起來。 吃飯時,和玲說了三姑父病重的事兒,還有這兩天的經歷。她也惋惜著姑父的遭遇。我告訴她:“明天要回去住幾天,怕姑父那有事兒沒個照應。早、晚,我不在家她給仙家上個香。”她點頭答應了。兒揚著臉兒問我:“爸爸,我也想上香!”我笑著說:“你太小了,長大的好嗎?”此時心中卻在想:這件事別讓孩子沾了…。 吃過晚飯,我打電話給母親,問了問姑父的情況,就坐下來看電視。看到很晚也不困,就找了兩瓶啤酒喝。不一會兒,就感覺自己的後背越來越沉,而且很冷的感覺。起初也沒在意,就以為是這兩天累的,再喝了涼啤酒的事兒。可這種冷卻越來越嚴重了,我想去拿被子。卻感覺起身十分吃力,象背了很沉的東西似的,廢了很大力氣才把被子抱到沙發上。這時冷得象凍透了似的,後背感覺更加沉了。趕緊鑽進被子,我想叫胡微,猶豫了下想想算了,迷迷糊糊的,不知啥時睡著的。 這晚又做夢了,夢到我在一個樹林裡。揹著一個披斗笠的木頭人,走了很久。過了一座橋,橋頭有個老太太,在一口大鍋裡渚著什麼,也沒搭理我們。過橋便見,一座燈火通明的古代城池。城門三個門,中間的高大,兩邊的略小。門的兩旁及城牆上,掛滿了紅燈籠,很多衛兵守在那裡。我站在門前,不知該怎麼辦時。身上背的,木頭人竟然說話了:“走左邊門!”我也沒多想,聽令的從左邊門進了城。可剛進城,就見一頭牛擋在那裡。怒視著我,似乎不想讓我過去。身後的木頭人,似乎也軟了,也重了。我回頭一看,變成了一個人。一個發黑的,破草帽子下邊,罩臉著一張黑得象炭的臉。臉上黑色的麻坑密佈,仍然披著斗笠,他開始變得很重很重。他對牛喊了聲:“閃開!”那牛就乖乖的,讓開了路。 在他的指揮下,我來到了一間屋子。進了屋子,我被屋內的場景嚇呆了。全是長相醜惡的怪物,有的伸著長長的舌頭,有的張著血盆大口,有的一隻眼睛,有的就像電影裡地府的夜叉。他從我身上下來了,那些怪物便向我擠來,向我身體貼過來。我驚恐的想大叫,他揮了揮手,那些東西就退回了原位,但仍死死的盯著我。他看我笑了笑。不笑還好,一笑我轉身就想跑。卻發現我腿好象動不了了,他講話了說:“小子,你跑啥?謝謝你送我進地府,若非你,我自己還真難進門呢!”我驚呆了說:“什麼?地府?”他點點頭::“是的,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