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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謎語嗎?沒頭沒腦的。”耿三強嘀咕了一句。
“是啊,能刻在這項鍊掛墜的裡面,肯定是挺重要的資訊,不過我真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舒琳也是這麼說。
駱雲峰說道:“看樣子應該是一個事件或是一樣東西的提示,有點像諾查丹瑪斯的那種預言的風格。”他想了一下接著說:“看看伊萬老爺子留下的記載吧,看看能不能找到相關的資訊。”
“好吧,你們先喝點水,我去找找那個箱子。”舒琳說著就進了裡屋,不一會兒就拎了個落了不少灰塵的小皮箱出來。
“我家所有的俄文的記事本,書信什麼的,奶奶都收拾裝在這個小箱裡。說實話,我也沒怎麼看過。”舒琳找了塊抹布擦乾淨浮塵,然後開啟了箱子。
“這一箱子都是俄文寫的東西啊?”耿三強瞪大了眼睛。
“是啊,奶奶把家裡這些年能找到的俄文寫的東西都收拾到這裡了。”
駱雲峰看著舒琳問:“要把這些都看一遍,要好幾天吧?”
“這個我們可是一點忙也幫不上你了。”耿三強攤了攤手。
“沒事的,我看的也快。我讀內容,你來挑緊要的記錄一下。”舒琳對駱雲峰說道。
“好,你們兩個配合著弄吧,我一會兒出去轉轉,順便看看咱們中午弄點什麼吃。”耿三強對這個工作一聽就頭大。
“行,那你去溜達溜達吧,別逛的太遠了。”駱雲峰囑咐了一句。
“咱們開始吧。”舒琳拿起了第一個黑皮本子。
舒琳坐在小凳子上,絳紅色的長裙拖在地面,雙手捧著筆記本在讀著,陽光照射在房間的紅地板上,映襯的她的臉也紅撲撲的。駱雲峰坐在她身旁的老式單人沙發上,一邊傾聽一邊不時的在本子上記著,陽光曬在他寬厚的肩膀上暖融融的。房間裡的景象,在這一時刻好像回到了幾十年以前。
一個上午就這樣飛快的過去了。他倆也算是大有收穫,起碼先搞清楚了刻在項鍊掛墜裡的文字的出處。原來那是老伊萬父親的臨終遺言。
1910年的冬天,肺鼠疫病毒從俄國西伯利亞透過中東鐵路經滿洲里傳入中國。最終導致冰城肺鼠疫爆發性大流行,每天死去的人幾十上百,疫情根本處於失控的狀態。後來清政府派了袁世凱招攬回國的英國劍橋大學醫學博士——伍連德博士到東北全權負責疫情的處置。在道臺衙門和冰城華俄公事會對伍連德博士的全力配合下,疫情到了1911年年中才被徹底控制住。
老伊萬的父親,中東鐵路測繪工程師伊萬弗拉基米爾薩耶夫在這場災難中也未能倖免,不幸被感染。他在隔離病區臨終時,強烈要求東正教會的護工把這斷斷續續的幾句話轉達給等在隔離區外的兒子。他去世後,屍體被直接統一拉走焚燒處理了,老伊萬甚至沒能見到父親最後一面。這幾句謎語一樣的話,老伊萬一直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父親臨終時留下的這幾句話,一定是隱含著重要的資訊,隨後就找工匠刻在了家傳的項鍊掛墜裡了。
“原來這幾句話,是這麼來的。”舒琳恍然道。
“砰砰砰”,門口傳來敲門聲。耿三強回來了。
“來來來,看看我給你們帶啥好吃的了!”
“呦,這不知不覺的都中午了,還真是有點餓了呢。”舒琳笑著說道。
“哎,你們可不知道,我今天找到了一家特神的飯館,就一個破民房,別說沒掛牌匾甚至連個飯店的字樣都沒有!還別說,一般人還真找不到這地方!”耿三強一邊說著一邊從塑膠袋裡往外拿餐盒。
“那你怎麼找到的啊?”駱雲峰問道。
“是啊,沒有牌子,客人怎麼找到店面啊?”同是經營餐飲的舒琳也很好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