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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除此之外,雲舟渡再沒其他動作,像是咬他一口已經用盡了所有力氣。沈千眷瞪著他的睡顏,逐漸使不上力,也懶得將他從身上挪開,意識潮水般從腦中退去,他往後一仰和雲舟渡倒在了一塊。
……
溱水灣,烈日當空,毒辣辣的太陽讓底下的一眾趕路的弟子都看起來蔫啦吧唧的。許久才有人打了個哈欠,小聲問身旁的人:「我們真要這麼帶著他去試煉?他若一直不醒,豈不是平白遭人笑話?」
「噓,長老怎麼說咱就怎麼做唄。再說這是天都定的規矩,誰敢違背。」那弟子說完嘟囔了一句,「實在不行,到時候把他隨地埋了也好過被妖獸一腳踩扁。」
正說著話,忽然一個略帶驚喜的聲音傳來:「沈師兄,你終於醒啦!」
沈千眷是被顛醒的,他腦袋有些昏沉,睜眼著實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首先看到一柄傘遮在頭頂。
眼珠遲鈍地轉了轉就看到一張十分喜感的臉往他跟前湊,隔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這是誰來。
駱瑜見沈千眷不說話,伸出三根手指往他眼前晃了晃:「沈師兄,這是幾?」
又不是喝醉了,做什麼一副瞧傻子的眼神。
沈千眷揮走他亂晃的手,撐起身一看,樂了。
「嗬,這排場夠大的啊!」前前後後百來號人,騎著御獸宗三百靈石一匹租來的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妖獸朝著目的地而去。就連沈千眷都被兩頭蠻牛拉著,顛得他快把腸子吐出來了。
沈千眷跳下了牛車,茫然地看了眼周圍:「這是要上哪啊?」
駱瑜見狀也跳了下來:「還說呢,你要再不醒,就直接到試煉之地了。」
試煉之地?
沈千眷撓了撓後腦勺,心說不是才出來麼?
這麼想著,他感知到腳不疼了,身上什麼傷都沒有。果然是在做夢,別說,這夢還挺真實。
「你一躺就是三個月,醫師都說你醒來的希望渺茫,唯有曦和仙君讓我們將你帶上,說你到了這一準能醒。」駱瑜搖頭晃腦地將醫師的話轉述了遍,又仿照著任清霄的語氣即興來了段口技,將一干人等逗得直樂。
沈千眷也笑,笑完將他拉到青嘯鷹的背上,呼啦一下就越過了眾人。
「三個月前發生了什麼?雲……跟我在一起的人呢?」
駱瑜一下沒反應過來,姿勢沒調整好,髮絲全撲在臉上,等他整理好自己儀容,再看沈千眷卻見他眼裡沒有半分笑意。
明明這人長著張人畜無害的臉,駱瑜不知為何哆嗦了下,他把這歸咎於風太大,乾脆坐下道:「據找到你的弟子說你就倒在回程的必經路上,至於你身邊有沒有人倒是無人提及。不過確實發生了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說到這,他故意頓了頓,等著沈千眷來追問。
沈千眷也坐下,心道多半是雲舟渡醒後將他挪過去的。懶懶地瞧了他一眼:「天都使者死了?」
「神了!你怎麼知道?」駱瑜說起這事就來勁,猛地一拍手,「那可是天靈境強者,被人悄無聲息殺了,兇手至今沒找到,你說這事奇不奇?」
沈千眷敷衍地「唔」了聲,總不能說兇手不就在你面前。
「敢對天都使者動手的,無非就是十大仙宗的人,為這事,十大仙宗都快和天都鬧翻了。」
沈千眷手指無意識地點了點青嘯鷹的背,這倒是他沒想到的。
駱瑜道:「這叫什麼……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宗主怕即將有一場硬仗要打,乾脆將宗門不中用,咳,小輩全打發出來參加試煉。」
沈千眷往後望了眼浩浩湯湯的妖獸大隊:「他這是下了血本吧。」
「倒也沒有,」駱瑜扭捏了下道,「你不是救了人,出盡了風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