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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圓圓疑惑的看向鄒柏松,但鄒柏松只是笑了笑,流暢的寫起字來。
“這你不是左撇子吧,難道你是”陳圓圓末世前找鄒柏松賣畫時,也碰過鄒柏松在寫毛筆字,現在注意到他一直用的是左手。
“沒錯,我是映象,這可是我的右手呢。”鄒柏松苦笑道。
“那你的本體”陳圓圓問道。
“昏迷了,一直在醫院靠著營養液續命呢。”鄒柏松道。
原來那時喊人來救出被壓的鄒柏松並不是袁紹學,而是鄒柏松自己。
那時鄒柏松被櫃子壓著,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繫結了雙魚玉石,心中只是想著如果有人來救命,突然間就複製了一個分身出來了。
分身雖然也是身受重傷,但幸而在廢墟之外,而擁有相同記憶的分身也猜到自己並不是本體,如果本體死亡也會煙消雲散,所以便立即出去喊人來救命。
而袁紹學也一直知道鄒柏松是分身的事,把他支走只是想隱瞞陳圓圓也是能力者的事而已。
“這段日子我也是分身複製出分身,才能這樣續命下去,而本體一離開機器就只能死了。”鄒柏松嘆了口氣道。
“那這不就可以一人成軍了”陳圓圓想到如果是沈奕晨般的能力者,再無限複製,別說統治華夏,就算統治世界也不成問題了。
“不能的,分身只能存在一個,我一複製出新的分身,即使未等到七天就會消亡了。”鄒柏鬆解釋道。
“那你本體都這樣了上面的人沒有其他想法?”陳圓圓知道人心險惡,昏迷的鄒柏松就是菜板上的肉糜,怎麼沒被殺害。
“他們想,可是不敢,並不是我有多能耐,而是一旦我死了,就會打破這微妙的平衡。”鄒柏松道。
之所以沒有殺了鄒柏松取走雙魚玉石,也正是因為鄒柏松一把年紀了,沒有什麼權欲,聽從官方的安排。
而且本體在官方手上,根本不可能發生叛變的情況。
加上官方分為兩派,哪一邊都想自己的人繼承雙魚玉石的能力,雙方也一步不讓,所以鄒柏松才能存活至今。
“不過最近我的本體開始有器官衰退的問題,估計也是捱不了多久了。”鄒柏松這具分身因為在廢墟外出現,所以經治療只落下殘疾,但本體可是費了不少勁才救出來,還拖延了不少時間。
“鄒爺爺,我以為你只是腿腳不便而已”陳圓圓紅著眼道。
“我都七十多了,該來的事也早已看淡,但可惜了那些小年輕”鄒柏松雖然不熟識能力者的本體,但他在一次次複製的時候也慢慢認識了其他分身。
“沒事的鄒爺爺,我會找到方法保全他們性命才會啟動陣法。”陳圓圓以為鄒柏松是怕為了救世讓他們犧牲。
“不是的,京城基地的天平因為我的衰弱已經開始搖曳,很快他們就坐不住了,不管能力落到任何一邊手上,也難免一場大戰。”鄒柏松道。
現在複製能力者的方法,因為分身會因累積的記憶而發現不妥,所以漸漸行不通了。
而京城官方兩派即使互相不和,但也開始有共識,希望回收在外的能力者。
一來是想更多能力者平均分配在兩派,二來是想降低粵城基地的風險。
對於他們來說,粵城基地發展得太好,也是一個威脅,畢竟誰不喜歡自己站在頂端。
所以在李家軍擾亂粵城基地時,京城基地也沒有派出人手支援,只調派了軍械武器過去。
“你們粵城基地那時和李家的大戰,就算沒上面的手筆,我推測也有他們的推波助瀾。”鄒柏松道出驚人之語。
陳圓圓細思極恐,想到那時截停李家的補給車時,也有其他基地生產的物資,聽鄒柏松一說,恐怕當中也有京城基地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