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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郭千帆沒打算放過她,「看到韓婧臉上的傷了嗎?那可都是因為你。」
畢然心一沉,「你什麼意思?」
那晚後來的事情,她並不知道。問孟升升,他只是一帶而過。問韓婧,韓婧卻又裝起了深沉,只說,「小鬼,下次長點心眼兒吧。」
郭千帆突然揉皺了手裡的轉正審批表,一拳砸在會議桌上,「孫黎這狗逼畜牲,他|媽的竟然在床上虐待她。」
郭千帆紅了眼眶,「這他媽一切都是因為你。」
郭千帆突然掐上了畢然的脖子,失控道:「他|媽的都是因為你。」
「躺在孫黎身下的本該是你,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要轉正?」
畢然被他掐到喘不過氣來,嗆到大腦一片混亂,斷斷續續道:「韓婧,她她人在哪?」
其實那晚之後,她都沒見到韓婧。
「你他|媽別想轉正。」郭千帆鬆開了畢然,鬆了松領帶,恢復了平靜:「薛榲也他媽別想再做回市場總監。」
「你要對薛總做什麼?」
「六月三十號之前來辦理離職手續。」郭千帆平靜交待,「否則,你和薛榲的聊天記錄會爆光。你們是哪天睡的,全公司的人都會知道。」
「今天開始,你就不用來上班了。」
畢然兩眼一黑。
她不但連累了韓婧,還連累了薛榲。
她不敢去找韓婧,她也不敢聯絡薛榲。
她把自己關在家裡,她在逃避。
除了母親和蔣阿姨,她不見任何人,手機關了機。
六月二十二日,天氣開始變得炎熱。
俞淑芬今天精神很好,中午吃了半碗米飯,晚飯還比平時多喝了碗雞湯。
蔣萍對畢然說,「然然啊,天氣熱起來了,淑芬的精神狀態不錯。」
畢然露出了這幾天難得的笑容。
蔣萍趁機問:「然然啊,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啊?怎麼這班也不上了?還整天悶悶不樂的?」
「薛榲打電話來問了。」
畢然搖了搖頭,「阿姨,我沒事兒。我跟公司請了一段時間的假,想陪陪我媽。我怕薛榲多想,沒對他說。他要再打電話給你,你就幫我圓個謊吧。」
蔣萍想,有她照看著,畢然也不會出什麼事兒。至於孩子們之間的事兒,那就由孩子們自己去溝通吧。
她憐愛地撫摸著畢然的一頭烏髮,應下:「好。」
晚上九點半,俞淑芬睡下,蔣萍像往常一樣回隔壁404住。
晚上十點半,俞淑芬的身體突然好轉起來。
她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似乎能清晰地看到這個世界,她拉著睡在她身旁的女兒的手,口齒也突然清楚多了,她問:「然然啊,小薛出遠門回來了嗎?」
母親說話這麼清楚,畢然有些欣慰,這是她這幾天糟糕日子中唯有的開心事了。
她也從床上坐起來,抱著母親乾瘦的手臂,像小時候那樣,平靜道:「媽,薛榲去英國了,還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來。」
事實上,她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去面對薛榲。
郭千帆給她看了手裡的證據。
一張從她身後偷|拍的照片,清清楚楚地拍到她的手機螢幕。
畢然:【你昨晚戴避|孕套了嗎?】
薛榲:【那種情況下,我沒有提前準備。】
證據確鑿。
一旦照片流出去,足夠讓全廠的員工腦補出一部的a|v大片。
畢然自己不怕,做了就是做了。男未婚女未嫁,她敢做敢認。但她不希望別人對薛榲指指戳戳。
母親又問:「還要一個多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