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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扇秀士見來軟的不行,來硬的似乎又打不過,於是突然轉身用銀扇比住了紫鳳的喉嚨,“原來你這小輩竟是三鳳一夥的,識象趕快放人就縛,否則不等你過來,我先辣手摧花,讓這六個丫頭香消玉損,我數十下給你送行。快!一、二、三……”。
“哈,哈,哈……,你們這些人全都是瘋子,先前她們說我是你們的人,找我的麻煩。現在你又說我是她們的人,跟我來這套把戲。簡直是豈有此理,你給我滾!”
他最後一個“滾”字出口,真好似半空中突然打了一個霹靂,銀扇秀士忽然被一隻無形的怪手憑空抓起,一下子扔出三十多丈,恰好倒掛在一枝樹叉上,形同掛屍。
用“紫雲寶衣”憑空震飛銀扇秀士,宏兒側首盯上了靜虛妖道,“剛才你自吹什麼神佛醉,想必解藥也在你這了,別跟我說沒有,快掏出來,不然我也把你吊三天。”他最後一個“天”字出口,未見有什麼動作,可妖道和頭陀卻全都站了起來,渾身戰慄,滿臉驚駭。
“你這小……,你已達以神馭物,以意克敵的境界,卻來扮豬吃老虎,道……,貧道沒帶解藥,由你看著辦好了。”妖道說話時本想用“小輩”和“道爺”的稱呼,被宏兒兩眼一瞪,嚇得立即改了口,可還不老實。
“那你就倒吊著吧!反正本公子今天正好沒事,看你到底能挨多久”,說話間,就聽靜虛妖道“啊”的一聲驚叫,果真離地凌空懸起,似有一條無形的繩索,將他倒吊在距地約有二十丈的半空中。任憑他口中亂叫,四肢不住掙扎,就是變不了姿式,把一旁站著的無戒頭陀看得心驚肉跳,大氣也不敢喘,深怕宏兒對他也來上這一手。
望了空中的妖道一會,宏兒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也不理一旁的頭陀,移步走到三鳳六女跟前。他本想說幾句風涼話,可一看姑娘們滿是羞色的玉臉,頓時又覺不忍,抽了抽鼻子,“唔,竟是冰蟾牽機花和藍棘草作怪,沒什麼了不起,讓我想想有什麼東西可以解,好象……”
“小……,少俠,請放下貧道,我交解藥就是了。”倒懸的靜虛,聽宏兒說出神佛醉的主要成分,已知絕對難不住這“小輩”,自己何苦白白受罪?因而發話求饒。等到妖道雙腳踏上實地,大有兩世為人之感,“貧道今天認栽,解藥在……”
“在拂塵的空心把柄裡,我的‘賊眼’早就看見了,什麼事能瞞得了我?”宏兒接過他的話茬,搶先說出解藥的藏處,看到老道那如見鬼魅,驚駭欲絕的神情,心裡別提有多得意了,情不自禁地“嘻嘻”笑了起來。這算什麼,明知解藥的藏處,偏要把妖道倒吊半天,不是成心整人嘛?要說小傢伙也真夠損的。
“你是魔鬼,你會妖術,貧道藏藥處別人全不知道,你卻能知,你絕不會是人,無量天尊,疾!”妖道驚絕駭絕,把宏兒當成了鬼怪,要用法術自保脫身,可任憑他把法訣念破了嘴,仍就停在當地寸步未動。
“拿過來吧,我可沒興趣看你表演。”小傢伙招手將妖道的拂塵攝了過來,擰開把柄取出一個羊脂玉瓶,啟開瓶蓋聞了聞,“不錯,果然是解藥,留著以後還可派上不少的用場。”說著倒出六粒芝麻大小的紅色藥丸,把玉瓶蓋好收進自己的懷裡,一一扶起六女喂下一顆,順手又在每人的瓊鼻上輕輕地捏了一下。
由於他自七歲時落江,爾後獨自一人在山裡住了六、七年,從來沒聽過什麼男女世俗禮法,更沒人告訴他少女的玉體碰不得,只記得在家時經常以捏鼻子逗小妹撒嬌,所以一高興又故技重演。
在他直身時,突覺三道劍氣直衝自己射來,還以為是妖道的同黨偷襲自己,不由心中火起,“紫雲寶衣”功隨意生。就聽“砰”的一聲震嗚,正在馭劍前衝的三道人影連人帶劍一起飛了回去,隨即一道匹練似的白光直對震飛的三條人影電射而去。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