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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旗袍你可以帶走收藏,但是不能賣給別人!&rdo;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時,神出鬼沒的陳瀟漪又出現在我身後,陳瀟漪一本正經地說:&ldo;我想劉師傅肯定跟你說過,有些東西不能碰吧,特別是死人的東西。雖然我不信邪,也不清楚拿了死人的東西會不會怎麼樣,但從道德層面來說,你這樣做很不道德。我也不想搞得自己很偉大,我來這兒也是為了找一樣東西,不過,我找那東西不是為了賣錢發財,而是……總之,我勸你不要隨便將那件旗袍賣給別人,否則會死人的。&rdo;
如果換了個別人,特別是男人來這樣跟我說話,我一定會像肥仔一樣躁起來問候他全家,不過奇怪的是陳瀟漪對我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心裡竟然沒有一絲氣,反而決定虛心請教。我苦笑著說:&ldo;我以為你走了,沒想到你還在……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值錢的古物就想順手帶走,就好像有些男人喜歡第一眼看女人的大腿,而有些男人喜歡第一眼看胸,還有些喜歡看臀部,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習慣,估計是遺傳了我爺爺倒斗的基因,我以後改還不成嗎?不過聽你剛才的話,莫非你認得這旗袍?否則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吧。&rdo;
陳瀟漪沉思了片刻,讓我看看牆上的掛鍾,又朝著女屍的腹部嘟嘟嘴,&ldo;眼下你該關心的不應該是那件旗袍的來歷,而是怎麼把這女屍被你剖開的腹部照原樣縫合起來。&rdo;這還真是個讓我頭痛的問題,她看我拿著針線遲遲不肯下手,於是又催了催,說:&ldo;等你縫完了,我再告訴你旗袍的事兒。&rdo;她這句話就像興奮劑,刺激著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經,我硬著頭皮戳下了第一針,針線穿入女屍的皮肉,接著又繞了上來,大概縫了幾針,感覺已經嚴重走樣了,陳瀟漪也搖著頭說:&ldo;就你這樣,連白痴都能看出來她腹部被人動過。你這水平也好意思學縫屍?你去縫麻袋估計都會被人嫌棄粗糙。&rdo;
陳瀟漪怎麼說話跟肥仔一個德行,嘴下不饒人,雖然我脾氣好,也不表示我沒脾氣啊,我把手抬到她面前,晃了晃,說道:&ldo;姑娘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來露兩手。&rdo;這年頭的小姑娘個個金貴的跟千金小姐似的,從來不會做家務,更別說這種既要守得住空虛又要耐得住寂寞的高技術含量的針線活了,我就不信她陳瀟漪也會針線活。
陳瀟漪走到門後的櫥櫃裡掏出一雙膠皮手套,嫻熟地戴上之後就接過我手裡的針線,那動作叫一個瀟灑,倒顯得我更加業餘了。她用線剪剪斷了我之前縫合的部分,重新穿好針線,接著麻利地將針線刺入女屍的面板又收回,送針回針,如此迴圈,行雲流水般的動作流暢得就像是生產車間裡的機器,富有節奏地工作著。約十分鐘後,她再次拿起線剪剪掉最後一截線頭,整個縫合過程沒有停頓半分,這斷然不是一個新手所能為的,媽蛋,她竟然是個縫屍高手!我看著她的縫屍傑作,那細細密密秩序井然的絲線甚至比女屍原先的還要精緻,而且就在完美收工後的十秒內,那些嵌入皮肉的絲線竟然奇蹟般與屍體融為一體,想必只有透過放大鏡才能找到那些針腳。
我驚訝得說不出話,愣愣地看著她,又看看女屍,許久才迸出一句:&ldo;你……這技術……可比劉師傅的還好啊!&rdo;
陳瀟漪笑著說:&ldo;所以你現在可以放心了,我是不會跟你搶劉師傅的。&rdo;
&ldo;姑娘要不你再幫我把那女屍的眼睛也重新縫合一遍?你可以縫得隨意點,不用那麼完美,反正你的隨意比我的認真縫肯定要好上千倍萬倍。劉師傅看到之後,就不會趕我走了。這樣我就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