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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一個小太監還沒這麼大的膽子敢將朕嚴令封鎖的訊息透漏出去。」蕭荀卻是冷哼一聲,雙手背後朝前走。
李宏一愣,再不知皇上怎麼忽然有此一言,忙跟上去:「皇上的意思是那小太監身後除了胡婕妤還有旁人?」
蕭荀露出一個他還不算太笨的眼神,李宏頓時高興的心頭癢癢,這心頭一癢癢就忍不住揣摩聖意,他皺著眉頭爾自嘀咕道:「難道是淑妃娘娘?不對,不對,淑妃娘娘做事謹慎,她沒那個膽子,難道是冷嬪?不可能是那個病秧子娘娘,那會是誰?何美人?充華?還是別的宮的娘娘?」
他想的腦仁疼也沒想出個結果,一抬眸,就見皇上不知何時已頓住腳步,與烏雲密佈的夜空下站著正意味不明的盯著他。
李宏心頭猛地一跳,皇上是最不喜旁人妄自揣摩聖意的,嚇得身子一哆嗦忙要捂嘴。
「皇上,這是敬事房送來各宮娘娘的綠頭牌。」
這時,一名小太監端著漆盤從遠處奔來,將手中的漆盤舉高,方便蕭荀檢視。
李宏眸色一亮,忙將漆盤從小太監手裡接過,笑得一臉褶子轉移話題:「皇上您看看今晚挑那位娘娘侍寢?」這敬事房事辦的真上道!皇上剛在淑媛娘娘那碰了壁,這會正需要別的娘娘寬慰,別的娘娘綠頭牌可送來了,這下皇上只顧著挑哪位娘娘侍寢,哪會留意他嘀咕的話?
然,這念頭在腦中剛一閃過,皇上皮笑肉不笑的道:「轉過去!」
李宏哀嚎一聲,他聽話的轉過去,邊高聲哀求:「皇上這回不用您動手,老奴自個領罰。」
說罷,一臉生無可戀的將盤子遞給旁邊小太監,把心一橫,一頭扎入前面的荷花池中,「撲通」一聲濺起水花無數。
蕭荀熱衷打仗,與女色上並不熱衷,宮內妃子多數是他剛登基那會兒為了平衡朝中勢力所納,很多他都不認識,更叫不上名諱,恰時,正逢被安國欺凌的諸侯國聯手攻打安國,他滿心思打仗,更無暇顧及後宮妃嬪,之後連番幾場戰役下來,等他再回秦國,面對著後宮烏泱泱一大幫子後宮女人,別說去寵幸她們,就光想想就腦仁疼。
是時候該把烏煙瘴氣的後宮整頓整頓了。
蕭荀打仗時習慣佩劍,這習慣回到秦國還一時改不了,他摸著腰間佩劍劍柄,高聲喚:「李宏——」
在水中如旱鴨子撲稜著剛站起身的李宏,險些一口氣背過去,他苦哈哈的喚:「皇上,您有何吩咐?」皇上是不是忽然良心不安要赦免他多嘴的罪吧?
蕭荀聞言一愣。
這才想起來方才他把人弄荷花池裡去了,渾身濕噠噠的沒法再去替他跑腿辦事。
這老狗平日端的人模狗樣的卻總揣測他心裡想什麼,早該領領罰吃點教訓,便皮笑肉不笑的道:「繼續在水裡給朕呆著。」
「啊」李宏哀嚎一聲,一下子垮了臉。
在李宏在蓮池中靜思己過的這空檔,慈寧宮各個宮人嚇得大氣不敢喘,本應該在殿內禁足的胡婕妤隱隱哭泣的聲音不時從門縫裡傳出,屋中,昏暗的燭光下,孝賢皇太后胸口劇烈起伏,手緊緊攥著佛珠,怒其不爭的怒斥胡婕妤:「你明知柳翩翩是荀兒看重的人,你還非要逆著荀兒的意去招惹柳翩翩,此次也算是自食惡果,怨不得旁人。」
胡婕妤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仰頭拽著孝賢皇太后的衣擺不服氣的哽咽道:「姨母,潔兒知道錯了,姨母這回您再幫幫潔兒吧,潔兒已經降為婕妤了,若再討不到皇上歡心,這輩子恐怕都要在後宮老死下去,姨母,你忍心看潔兒過得生不如死嗎?」
胡婕妤是孝賢皇太后的侄女,早些年孝賢皇太后為了籠絡蕭荀,便將胡潔兒指給了蕭荀,希翼她能籠絡住蕭荀,及早誕下皇嗣鞏固她在朝中勢力,而這胡潔兒這些年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