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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一臉悔意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對他說「不能沒有他,原諒他三年前的不告而別。」,那他就順勢將她摟入懷裡軟言寬慰一番,並將她留在殿中伺候,給她創造能繼續「引起他注意」的「近身機會。」
若她借著別的「由頭」見他,沒表示出對他的「非分之想」,也沒關係,他有那個耐心等她下一回的「必然的偶遇」,看看她還能使出什麼後招。
若她是藉機來看他傷勢,想要給她背後的人通風報信,那就另當別算了。
憶及此,蕭荀輕牽唇角玩味的笑了笑,扣著盤扣從衣架前走到燭火通明處的紫檀木凳上剛要坐下。
「皇上您趕緊派個太醫給冷嬪瞧病,冷嬪咳血的舊疾犯了,性命垂危,您啊」恰時,柳翩翩快步從殿外進來。
說著話,她人幾乎是闖入殿裡的,見到上身半赤|裸正穿衣裳的他,似震驚極了,布滿細汗的小臉猛地一呆,正叭叭叭說話的小嘴驚呼一聲,猛地捂住了眼睛,跺著腳窘迫的快要哭了。
「皇上,我我,翩翩不是故意闖進來的。」
不就是看個男人,看把她急的,差點都要哭了。
膽子也太小了些,將來等她侍寢的時候,得幫她鍛鍊鍛鍊膽子。
蕭荀為了照顧她感受,特大度的將衣釦扣整齊了,這才在紫檀木椅上坐下,抬眸看柳翩翩,「冷嬪怎麼了?」
提起冷嬪,正窘燥交加心想自己會不會長針眼的柳翩翩也顧不得害臊了,急忙拿開捂著眼睛的雙手,幾步奔到蕭荀面前,急忙的將冷嬪的事同他說了。
並急聲解釋:「翩翩本不想這麼晚叨擾皇上休息,可太醫院的人說太醫們都在皇上這兒,翩翩沒法子就找了來,若有唐突皇上的地方,望皇上贖罪。」
冷嬪是他當太子時納入身邊的,人聰慧,不驕矜,又懂得進退,原本是做淑妃幫他管制後宮妃嬪的最佳人選,只可惜身子骨一直不爭氣,他也不願再勞累著她,登基後便單獨闢個殿令她住著養病,這些年她病沒養好,身子骨反而越發不好了,蕭荀肅了容略一沉吟,朝殿外道:「李宏」。
「奴才在。」
「傳令下去,派幾個太醫給冷嬪瞧瞧。」
李宏得令,急忙帶著殿外跪著候命的幾個太醫去了。
有太醫在,冷嬪的病很快就能得到救治,柳翩翩心底狠狠鬆口氣,這才察覺到方才來時跑的急,身上穿的內衫已然被汗打濕了遍,此刻竟覺得那內衫沉甸甸的掛在身上,很是疲累,想回去換身乾爽衣裳,可又不放心冷嬪病情,她一俯身急忙給蕭荀辭別:「皇上,臣妾告退。」
這麼急著走?
還盼著她繼續往下演的蕭荀喉頭一梗,心裡酸溜溜之中不知怎的竟多出幾分不捨,他輕闔眼皮,慢吞吞的說:「太醫已經去了,想必冷嬪的病很快就能醫好,翩翩無須擔心,既然來了,不願陪朕坐會兒嗎?」
正急著走的柳翩翩腳步一頓,狐疑的看向蕭荀。
燭火映照中,蕭荀正正襟危坐著,染了燭光的眸子暗了暗,似十分期盼她留下卻又端著架子不太好意思。
晚間宴席上蕭荀對她主動解釋三年前他不告而別的事,並盼著她原諒他,若她不留下來,萬一被他以為是她沒原諒他,那這誤會豈不大了?
她還想在蕭荀眼皮子底下多苟活幾日。
可冷嬪那兒
「咳咳咳——」
柳翩翩蹙著秀眉正左右為難,忽見蕭荀低頭掩唇重重咳嗽幾聲,似身子不適。
方才冷嬪病情緊急,她橫衝直撞的跑來找蕭荀要太醫給冷嬪治病,卻忘了蕭荀似乎也病著,要不然太醫們也不會一股腦的都在蕭荀這侯命。
火光電石間她忽然想到前幾日蕭荀未回秦宮時在戰場上受傷的傳聞,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