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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魚服,趙崢一大早辭別了母親妹妹,提著兵刃水囊出了巷子口。
高家的隊伍早已經準備好了,馮管家見趙崢出來,立刻滿面堆笑上前招呼,卻見趙崢懨懨的,有些神思不屬的樣子。
馮管家便有些緊張,小聲問道:“趙公子,可是此行有什麼不妥之處?”
“沒什麼,只是頭回離家,略有些心緒不寧。”
趙崢隨口敷衍著,下意識回頭看向兩側屋頂,也不知青霞是藏在了什麼地方,反正他一出家門就覺得‘壓力山大’。
雖然昨天又極力安撫了一番,但青霞到底還是鬧了小情緒。
這大概就是猶如實質一般的怨念吧。
高家的隊伍,比預計中的要大了不少,主要是臨時僱傭了車馬行的人,負責把高家上下送到湖邊。
馮管家本來是打算比照著高夫人母子,給趙崢也單獨準備一輛馬車的,不過被趙崢拒絕了,只託幫忙僱了頭毛驢。
趙崢路過高夫人的馬車時,原以為高夫人會同自己寒暄兩句,誰知車上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好像從那天打擂臺回來,高夫人就對自己有些疏遠的意思。
難道是自己哪裡得罪了她?
可左思右想也沒想到有什麼地方不對,總不能是因為自己急著收用了春燕吧?
可人家春燕自己都沒意見,甚至還有些食髓知味。
等趙崢上了驢一馬當先在前,隊伍便緩緩啟程朝著東門進發。
穿過剛被清理出來沒幾天的城門,外面的封鬼槐也已經重新載好了,但或許是因為印象太深的緣故,趙崢總覺得還是有尿騷味兒未曾散盡。
別看這封鬼槐不起眼,人們還都嫌它腌臢,實則卻關係到了夏秋兩稅,支撐著朝廷的根基。
以前朝廷都是派人下鄉催稅,費力還不討好,自從有了這封鬼槐,每到九月裡各鄉各村就爭著來城裡納糧,因為只有繳完了夏秋兩稅,官府才會派人去更換村裡的封鬼槐。
要是扛著不交,轉過年再經一次七月半,那封鬼槐可就要變成養鬼槐了。
當然了,以如今的糧食產量,夏秋兩稅的負擔也不算重,否則就是苛政猛於鬼了。
到了東城外,武舉文秀才們已經聚集了七七八八,武舉分為兩撥,一波是以馮倫為主的本地人,另一撥則孤零零的只有劉燁自個。
趙崢一到,馮倫立刻退居二線,領著眾武舉圍上來眾星捧月。
有城府的都想要結交趙崢,年輕氣盛也多半欽佩他的武藝人品,心甘情願的附之驥尾。
秀才們則對高家母子更為禮遇。
圍著馬車寒暄幾句,又請出了高輿談天說地。
趙崢總覺得,那熊孩子時不時的看向這邊,眼神裡還透著一絲得意。
這什麼意思?
趙崢只覺得莫名其妙,但也懶得理會這半大孩子的窺探——青霞給的壓力,就夠他受得了。
等人齊了之後,許知行也代表府衙前來勉力了一番,又再三申明,這次北上以趙崢為主,他做出的決定旁人不得違逆。
其實不用許知行強調,這一行也沒人敢得罪趙崢。
開拔上路之後,眾人談興潑濃。
除劉燁默默在前,武舉們大都並轡在趙崢左右,說起開闢氣海之後的心得體會。
因為他們暫時還沒辦法調動體內的龍虎氣,所以主要都在議論身體素質的增長幅度。
其中最為直觀的當然是力氣。
武舉們普遍增長了兩成左右,馮倫是其中的佼佼者,約莫有兩成半出頭。
趙崢則是增長了三成半,劉燁應該比他要稍低一些。
估計現在再抱起那九瓣赤銅錘,應該會輕鬆許多,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