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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車後面,走出約莫二里地,就見那車緩緩轉入一座府邸。
趙崢沒有急著跟進去,而是特地跑到正門前看了看牌匾,就見上書‘南園’二字。
“咦?!這裡是什麼地方?!”
“方才是怎麼回事?!”
這時那角門前卻有人大呼小叫起來,原來追隨車的看客當中,依舊有幾個漏網之魚。
這些人的狀態,看起來比先前那批人又差了些,尤其是那些沒有龍虎氣護身的巡丁們,精氣神肉眼可見的萎靡——看來馬寶說的子時,應該是錦衣衛們最後的極限,而這些巡丁多半抗不到那個時候。
趙崢走過去把事情簡單說了,那些人雖然依舊驚魂未定,但找到‘組織’總算也有了點盼頭,於是按照趙崢的提議,也結成一隊去搜尋所謂的奇物異寶。
目送他們離開,趙崢心下暗暗琢磨,能放任被蠱惑的人自動清醒,那就說明柳如是的出行,多半不是專門針對剛剛進入夢境的人,而只是適逢其會罷了。
這麼說……
趙崢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會兒,然後猛地一腳踹開了南園的大門——雖然人都是虛幻不可捉摸的,但這建築物卻還基本遵循著物理,也不知究竟是怎麼弄的。
門房無視了趙崢的闖入,趙崢自然也無視了門房。
提著槍大步流星的闖入後宅,不出意料的在堂屋客廳裡,看到了坐在羅漢床上的柳如是。
與方才街上見到的不同,她此時滿頭珠翠遍身羅綺,神態也要莊重了許多,若忽略掉那過於靈動的眸子,儼然就是良家貴婦人的典範。
看到趙崢闖進來,柳如是好奇的打量著他,卻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趙崢也沒急著開口,而是仔細觀察了一下房間裡的擺設佈局。
屋內最惹眼的就是西側的屏風,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一首詞:輕陰池館水平橋,一番弄雨梢。微寒著處不勝嬌,此際魂銷。憶昔青門堤外,粉香零亂朝朝。玉顏寂寞淡紅飄,無那今宵。
“哈哈!”
趙崢忽然面露嘲諷之色:“好一個寂寞淡紅飄,可據我所知,柳如是
話音剛落,房間裡突兀的颳起了一陣陰風。
可就在趙崢嚴陣以待之際,那風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過趙崢對此也並未失望,大喇喇的趨前幾步,正待與柳如是說些什麼,忽然心中一迷,低頭見禮道:“見過嫂嫂,敢問陳兄……”
話說到一半,他忽然抬頭直視柳如是,咧嘴問:“敢問嫂嫂可曾感到春閨寂寞?”
柳如是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旋即起身問:“你是何人?是陳郎的朋友嗎?陳郎如今不在家中,妾身不便待客,還請尊駕改日再來。”
瞧她眉眼表情,顯然雖能對趙崢做出反應,卻並不能像個正常人那樣對話——但這恰恰證明了,她的舉止動作並不受道士殘念的控制。
這時外面腳步聲紛沓而至,幾個奴僕各持棍棒大聲呼喝道:“哪裡來的賊人,竟敢闖到後宅驚擾女眷,還不快滾出去!”
任憑那些人如何呼喊,趙崢卻是理也不理,眼中仿似只有面前的柳如是。
他大踏步走到柳如是身前,臉上露出yin笑,緩緩將手伸向柳如是尖俏的下巴。
感受到掌心裡傳來溫潤如玉的觸感,趙崢臉上的笑容迅速擴大,果然‘柳如是’和那些夢境虛影是不一樣的!
而這時那些下人已經湧將上來,七手八腳的想要拿他。
趙崢一個旋身,手裡的長槍橫掃,直接將那幾人攔腰劈成兩段,然後不等他們恢復如初,就攬著柳如是的腰肢,坐到了床上。
他一面毫不避諱的上下其手,一面嘖嘖讚歎:“陳大才子真是好興致,方才見柳姑娘明明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