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崢拱了拱手,卻又再三囑託:“我是為了照顧子侄,做生意賺多賺少無所謂,最要緊的是合法合規,可不敢牽連了她們孤兒寡母。”
楊琛自是拍著胸脯滿口保證。
於是一樁官商勾結的灰色交易就此達成了意向。
要不說貪官基本上也都是色官呢,趙崢原本聽到楊琛提議,就對此人避之唯恐不及,現如今因為佔了高夫人的身子,下意識想要補償人家,便自然而然的與楊琛勾連起來。
達成了合作意向,兩人之間愈發融洽起來,也就是還沒到上酒的時候,否則早就開始推杯換盞了。
這之後陸續有人趕到,什麼嶽升龍、姚儀、馬應祥的,最後連錢淑英都到了,卻始終沒見到劉燁的蹤影。
趙崢正有些納悶之際,鄭府的下人便抱著一罈又一罈的狀元紅走了進來。
馬應祥隨手截下一罈,拍開泥封直接給自己斟滿一大碗,洋洋得意的站起身道:“諸位、諸位,今兒藉著鄭大人的好日子,我老馬先借獻佛敬趙兄一盞!”
說著,也不等趙崢回應,就直接幹了個底掉。
楊琛見狀,忙也截下一罈給趙崢倒上。
趙崢回敬了一碗,馬應祥又哈哈笑道:“這一盞不為別的,
就因為昨兒查案查的痛快、查的利落,我老馬不得不服!”
趙崢就猜到他要說這事兒,矜持的擺了擺手,笑稱此事不值一提。
但越是如此,旁人越是好奇。
於是馬應祥一隻腳踩在椅子上,就著酒將昨天查案的經過,百般誇張的描述了一遍。
趙崢的洞若觀火自然佔了大頭,但他馬應祥從旁協助,也至少起到了御貓的效果——譬如說去兩人爬上屋頂檢查,就被他說成了趙崢指點,他自告奮勇攀上去檢視。
姚儀在一旁連連撇嘴,但見趙崢沒有拆穿的意思,也就任由馬應祥吹噓,反正這樁案子是他牽的頭,再怎麼說功勞也在馬應祥之上。
而眾同年都聽的豔羨不已。
其實要論案情重大,這案子遠比不過吳家父子拜邪神一案,甚至還比不過某些同年參與的現場實習案件——所以馬應祥若是在畢業之前,拿這樁盜取紫河車的案子出來顯擺,只怕未必能起到多少效果。
但正式入職後的遭遇,卻讓大多數人認清了現實。
什麼新科武舉,什麼南鎮撫司培訓畢業,到了衙門裡統統都得從臭腳巡開始做起!
作為剛入職的小旗,別說是主動帶隊查案了,連被動打下手的資格都沒有——所以眾人最豔羨嫉妒的,並不是趙崢破案的本事,而是三人所擁有的特權。
馬應祥顯然還沒有認識到這一點,依舊在那裡誇誇其談。
這時劉燁忽然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一進門就連忙拱手作揖:“遲來一步,還請諸位同年見諒。”
馬應祥一瞧見他,立刻笑道:“哎呦喂這不是兩探狐巢、深入狐穴的劉大官人嗎——來來來,快請上座!”
眾人盡皆鬨笑。
劉燁一邊入席一邊連連擺手:“應祥兄莫要打趣,我不過是適逢其會罷了,此事不要再提、不要再提。”
說是這麼說,但他微微翹起的嘴角,卻分明出賣了他內心的真實情緒。
接下來豔羨不已的眾武舉頻頻發問,更是讓劉燁的風頭徹底蓋過了剛剛的馬應祥。
馬應祥雖也想扯著劉燁刨根問底,但見此情景還是大感失策,忍不住用手肘拱了拱趙崢,慫恿道:“趙兄,聽說與伱相熟的化形大妖,也已經進了京城,而且還是位絕色美女?”
趙崢笑笑不答,他可不願意把青霞與那狐妖放在一起品頭論足,而且劉燁眼下越是風光,日後那狐妖的性別暴露出來,只怕就跌的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