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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下午室內籃球場有一場友誼賽，是恆譽國際和隔壁恆譽實驗高中的比賽。
恆譽實驗高中是恆譽市最好一所公辦全日制普高。
其實恆譽實驗高中裡也是人才輩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裡面很多學生並不比私立的恆譽國際差。
湯之念這會兒像極了負重前行的小蝸牛，背後一個書包，手上一大摞課本，現在還要去給靳於砷買水。
運氣好的是，走到半路，碰到了謝彭越和葉開暢。
謝彭越喝葉開暢都已經換了籃球服，紫紅和白色相間的球服，色彩張揚。
他們顯然也是這次籃球賽的主力軍。
“湯湯，你要幹什麼呢？”謝彭越主動去接湯之念手上的課本。
湯之念跟謝彭越道了謝，甩甩髮酸的手臂，說自己要去給靳於砷買水。
謝彭越聞言和葉開暢對視一眼，眼底意味不明。
“我們也去買水，一起。”葉開暢說。
湯之念：“好。”
謝彭越和葉開暢直接去搬了兩箱礦泉水，是給這次比賽的運動員提供的。
某個瞬間，湯之念看著自己手上這瓶專門為靳於砷買的礦泉水，心情複雜。
到室內籃球場時，裡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恆譽實驗高中那邊除了球員到場，也有不少他們學校的學生過來圍觀。
恆譽國際這邊的人就更多了一些，畢竟是自己的主場。
湯之念在人群裡搜尋，半天沒見到靳於砷，倒是見到了cerve。
cerve和宋憶雪手挽著手站在球場，旁邊還有她們的小姐妹。
湯之念一直不知道cerve的中文名是什麼，今天漢語課上沈老師點了她的名字，才知道她叫韓瑩。
可惜，剛才學妹跟靳於砷告白的時候，韓瑩沒在現場。
這會兒湯之念只想著儘快把水給靳於砷送去，然後回家複習功課。
沒見到人，她低頭拿出手機，給靳於砷發了條訊息，問他在哪兒。
但等了好一會兒，沒有得到回覆。
體育館裡的人越來越多了。
穿實驗高中
() 校服的學生和國際學校的學生分成了兩大陣營，很容易區分。
“湯湯！”周曉瑤突然出現拍了一把湯之念的肩膀。
湯之念朝她笑，問：“你怎麼在這兒？”
“我早上不是說了下午得來籃球場幫忙的嘛？”
“是哦。”湯之念隱隱約約有點印象，“對了，你有見到靳於砷嗎？”
“zak啊……”周曉瑤也跟著看了一圈，然後搖搖頭說沒看到。
湯之念準備把水交給周曉瑤，想讓她幫忙轉交給靳於砷。
怎料周曉瑤像是接到燙手山芋似的，一邊擺手一邊拒絕：“你還是自己給zak吧，我不太敢跟他說話。”
也不能強人所難。
湯之念沒有再強求。總歸那人是要出現的吧。
周曉瑤一臉欲言又止地站在湯之念身邊，好幾次張了張嘴，又鼓了鼓腮幫，把話嚥下。
湯之念察覺到周曉瑤的不自然，問：“你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周曉瑤想了想，開口：“你和zak現在是什麼關係啊？我覺得他對你跟別人都不一樣。”
她說完立馬補充：“如果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是我冒犯了。”
湯之念一笑，“這有什麼冒犯的。”
和靳於砷之間的關係，學校裡知道的人不多，一個謝彭越，一個葉開暢。
湯之念也非有意隱瞞周曉瑤，只不過這種事情突然提起來也很奇怪。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