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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落下來遮住半張臉,聲線似開始發顫。
湯之念不太忍心,但還是誠實地搖了搖頭。
金喜兒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湯之念,堅定地說:“我喜歡zak。”
湯之念嘆氣。
金喜兒:“其實這兩封不算是告白信,應該算是我的感謝信。”
感謝信?
“可能zak早就已經把我忘了,但是我忘不了,在我無助受挫被人欺負的時候,只有他站了出來。那個時候的他,像是太陽,遮住了我周圍所有的陰霾。”
一年前的某個傍晚,金喜兒在學校裡完成選修課程,準備回家的時候,被高年級的學長刁難。
幾個學長見金喜兒長得可愛,想捉弄一番。可她這個人實在有些死板,沒說兩句就開始上綱上線,甚至還哭了起來。
碰巧那天靳於砷在學校裡打籃球,他剛衝了個澡出來,迎面遇上被欺負的金喜兒。
二個男生圍著一個女生,說著不堪入耳的話。
靳於砷冷下臉,直接將手上的籃球砸了過去,準確命中其中一人的腦袋。
動靜鬧得很大。
金喜兒嚇得哭了出來。
二個人被靳於砷這操作給震懾了,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駁什麼。
靳於砷懶懶朝他們勾勾手指,“把我球傳過來。”
下一秒又一臉嫌棄,說:“算了,這球碰了屎,要不得,髒手。”
那邊終於反應過來:“媽的!z
() ak你真當自己是天王老子呢?”
“這天王老子當不得,我也要當了。就是看不慣你們這副嘴臉。”
靳於砷將斜挎在身上的黑色揹包往地上隨意一扔,慢條斯理摘掉腕上的手錶,鬆了鬆筋骨:“也不知道在恆譽國際打架是個什麼後果,要不然比試比試?”
二個高年級的學長對靳於砷一個人,怎麼看都是靳於砷都是佔下風的。
但那天靳於砷很瘋,直接上去就是一腳,猛踹其中一人肚子,將人撂倒在地上。
另外兩個見靳於砷這樣殺紅了眼的樣子,不由問:“怎麼?動了你的妞嗎?你這麼生氣?”
靳於砷氣笑了:“做個人吧,二個男生好意思欺負一個女生?”
“欺負了嗎?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怎麼?當老子瞎啊?”
靳於砷上前又是踹腳,又是拳打,他身材高大,有的是一身用不完的蠻力。
那二個見打不過,屁顛顛跑了,靳於砷也懶得去追。
旁邊的金喜兒早就嚇得腿軟,蹲在地上哭。
靳於砷見不得女生哭,也不能說心軟,純粹就是覺得哭聲挺煩人的。
金喜兒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張臉漲得通紅,急出來的汗水和淚水雜在一起,頭額角的頭髮耷拉在臉上。
靳於砷從頭至尾根本沒有看清楚金喜兒長什麼樣兒。
正巧旁邊有女生路過,靳於砷喊人過來:“快來安慰安慰,沒見人小女生哭得那麼傷心嗎?”
喊來的人是同班的cerve。
cerve朝靳於砷陰陽怪氣:“zak,這是你惹的風流債嗎?”
“韓大姐,你行行好吧。快煩死了。”
靳於砷留下金喜兒這個爛攤子給cerve之後自己就走了,留下一個酷酷的背影,羈傲不遜又不可一世的。
這段往事靳於砷大概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可對於金喜兒來說,大概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此後這一年,金喜兒總會下意識地去關注靳於砷的動態,偷偷看他打球,默默注視他經過校園的每一寸角落。
她很想和他道一聲謝謝,可始終無法鼓起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