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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年青時當過解放軍,後來復員到忻縣公安局工作。可是他老人家的晚年,卻並不怎麼完美……他有三個閨女,大閨女在西安市工作,不怎麼回來,二閨女嫁在上河北村,三閨女嫁在本村。他還有一個兒子,名叫地生,好像也不在人間了!
話說至此,我又想起這麼一件事情來,那是解放前的一段神奇故事:村民邢瑕玉,早年參加革命,是一名堅強的共產黨員。據說他老人家曾擔任過國家衛生部副部長,其家人子女現在北京。其二弟名叫邢玉明,年青時給日本人做過事,解放後死在太原勞改場裡。慶幸的是,他老人家的子孫卻大有可為,做著救死扶傷的善事,為人處事,盡善盡美,也算一喜。其三弟名叫邢玉和,也是從小參加革命工作,聽說擔任過連長,復員後在河北省參加工作,其子孫情況不詳。
剛解放那陣,村裡有二位烈士,他倆是在抗美援朝戰爭中犧牲的。一位叫張懷元,二十一世。另一位姓邢,名叫邢貴樓,因其天生長得黑,村裡人也叫黑貴樓,其伯父就是前面提到的夢先生。據村民記憶,此人還有一位妹妹叫邢貴娥,也是天生的黑面板,村裡人也在其名字前加了一個黑字,以代替其姓。
當我寫在這兒,想起村裡老年人經常說的幾句順口溜,它的作者就是邢貴樓。邢貴樓在世時,曾將村西幾位女人的特點編成順口溜。便於存史,在此拋開長幼尊卑不說,我只是實錄而已。說到冒犯,那應該是我的不敬,因為其中就有我尊敬的祖母:
一進洞門頭一家,
破宅爛院富春那。
進了洞門第二家,
扭扭捏捏二毛那。
花紅柳綠富海那,
文雅武皺安和那,
吱究喳喳來銀那,
抽眉扯眼穩堂那,
不下小驢春堂那,
得丟嗲嗲旭祥那,
屋溜嗚拉滿堂那,
白不羅羅有良那。
後來,村裡人給其母親也編了一句:
黑不羅羅小保那。
其父小名叫小保,是村裡有名的好木匠,年齡跟祖父差不多,而且他倆關係還非同尋常。我小時候見過他老人家,瘦高瘦高的個子,記得我家在舊院蓋正房時,他老人家還和祖父站在地基上指手劃腳。後來的事情也屬自然,他老人家走了,留下二個兒子,大兒子叫邢貴懷(一九五三年四月十日出生),原先在忻州城裡工作,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回了村,養著一輛三輪車,閒餘時愛下象棋,平時以下地勞動為生。二兒子名叫邢存懷,居住在外村,曾擔任過下佐公社供銷社主任,後因單位不景氣,自己還開了幾年酒廠,據說收入還行。他老人家有一件事情,給村民的印象特深,那還是小時候,我聽村裡人說二存懷膽大,敢站在火車道上攔住火車,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村裡人都這麼說,就說明確有此事。那時火車的速度也比較慢,不像現在剛看見火車的頭,人們還沒反映過來,火車倒從身邊開過去了。
順口溜裡面提到的洞門,指得是村西頭閣樓下面的門洞。如今沒有這些建築了,由此可見歷史之短,也是在人們想象之外的。
在這兒,我不由地想起這麼一件事情。那是鐵路修建複線的那一年,好像是二零零二年,政府要將鐵路修成雙軌。因複線劃在始祖墳那,這就引出一個遷墳的問題:始祖墳往哪兒遷?就在那年的清明節前夕,村裡人找了一位會看風水的先生,在南溝樑上看對一塊地,聽父親說,那是同族叔父張潤旺的地。遷墳那天,我正在村裡,好像是有事情,我沒有去。聽母親回來後說,村裡人起墳時,突然從祖墳裡跑出一隻老鼠,渾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
村裡人都說,那隻白老鼠一定是始祖的化身。否則,一隻老鼠怎麼會在黃土三米以下生活呢?而且毛是那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