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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榜文!”
常遠一邊嘟囔著一邊閉上了眼睛,楚一戒把常遠的盔甲卸了,“將軍且放心,皇上定會下令徹查科舉舞弊一案的!”
誰知都要睡著的常遠猛地睜開雙眼,死死的盯著楚一戒,“你小子怎麼不去訓練,想偷懶是吧,嗝!你個偷奸耍滑的東西,若是老子徒弟,老子操練不死你……”
楚一戒一愣,心頭猛地浮起一個大膽的想法,雙膝“砰”的一聲跪到地上,“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一一是預言家,她說常將軍會認他做徒弟,那肯定就會認。
既然早晚都會認,為什麼還要等?
不如就趁今日常將軍喝醉,厚著這個臉皮認了算了!
反正他喝多了,明天也不一定記得過程!
要不是因為黎明在身邊,楚一戒都想直接略過師父這個流程,直接認義父了!
常遠一愣,兩人四目相對,雙眼皆是十分清醒!
楚一戒嚇一跳,還以為常遠醒酒了,心裡正打著圈圈呢,便聽到一陣嘔吐的聲音。
髒臭之味瀰漫營賬……
“好,好徒弟,還不快給師父,倒,倒尿壺……”
終於睡著了……
楚一戒鬆了一口氣,一想到成了威名遠揚的常大將軍的徒弟,心裡美滋滋的。
黎明在一旁打水,他的目光落在常遠那不停跳動的眼皮上,意味深長。
出了宮門,常將軍一路醉得都很安靜,直到遇到了楚家的官轎,才開始耍酒瘋。
從那刻起,黎明便清楚常將軍並未喝醉。
今夜宮中之事,怕他也是借酒裝瘋,順水推舟地配合楚家罷了。
楚大人、一梵道長皆是聰慧之人,楚一戒的腦子卻連一道彎都不肯繞,也是難得。
好不容易將常遠安頓好,楚一戒累得滿頭大汗,他見黎明站在那裡不動,料想他在等自己的解釋。
只是常遠喝多了,他這個新晉徒弟,為了表示忠心,自然要親自守夜。
於是兩人便出了賬,坐在常遠的營賬外。
“沒錯,黎兄,你的身世我早就清楚,為了大局我之前沒有告訴你,都是為了今日這一刻!”
“所以,我回鄉後的那些事……”
“沒錯,應知盡知!”這些事憋在楚一戒心中太久太久,如今終於可以與黎明坦然相對,這對他來說也是個解脫,“你也知曉,家父是玄門宗主,他善於探測,卜算出我身邊之人有墮魔之禍,幾番調查之後,發現了你的身世。於是爹便決定,明裡讓我接近於你,以防你被心魔控制,暗中則籌劃為你洗刷冤情之事!科舉舞弊,今夜之後便會傳遍炎國上下,爹已經有了害黎兄家人的那些個貪官,黎家老少絕不會白死!”
即使關係再好,楚一戒也不敢將楚一一可以預言之事說出,他挑揀著重點講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
一口氣說完後,楚一戒終於鬆了口氣,“黎兄,這些事瞞著你是我不對,兄弟對不住你——”
“一戒,多謝你。”黎明突然打斷楚一戒。
這還是他第一次叫楚一戒的名諱,語氣中,極少地帶了溫暖與感動。
他的聲音很低,月光皎潔,將他的眼睛照得很亮,楚一戒定睛一看,原來是眼淚!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三年的絕望與傷痛,在這一刻全然瓦解,“謝謝你,謝謝楚大人……”
黎明想過報仇,可是他清楚,就算他有能力殺了李懷,但是還有那麼多害了他家人的奸佞好好活著,他不甘心!
“想哭就哭,誰敢笑話你,先問問我手裡的刀!憑什麼說女人是水做的,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難道我們男人就是鐵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