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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之芝一直聽著老太君的話,從最開始的高興到最後的麻木,連悲傷的感覺都沒有出現過一次。是呀,是她和元德太過天真,老太君怎麼會讓她在這時候走呢。等事情定了下來,如果袁家沒有事情,她可以作為袁家的姑娘回孃家看看經歷過風雨的親人們。如果袁家有事兒,那她也能能作為一個被休回去的姑娘會去與袁家共生死。
老太君見她不言不語的,以為她不高興了,知道這件事也是自己不對,畢竟已經答應了陳永持,有些尷尬的道:“之芝莫要怪我這個老太婆,這麼一大家子人,幾百口人的。。。哎。。。”
袁之芝回過神來,微微一笑道:“孫媳婦兒曉得,老太君放心吧,我會等京師那邊與訊息後再回孃家的。不過,我回的孃家不是譯北,是京師!”
老太君愣了愣,道了聲:“之芝,你。。。”
袁之芝站起身來,福了福身道:“老太君無需多想,我是不會離開元德的,無論生死。這次京師的事情,我相信二哥哥,也請老太君相信袁家。等事情完了,我想去看看大哥哥和幾個姐姐,畢竟經歷了場劫難,做妹妹的沒有理由不去看望一下!”
老太君見她如此的鎮靜,每句話都說得鏗鏘有力,對元德那天說的一番話也更加地相信。這時又覺著自己這樣出爾反爾,沒臉面對這兩個小輩,剛要說些什麼。袁之芝向她告假,說自己身子有些不舒服,老太君忙讓人扶她回去,並吩咐讓她好好休息,不用每日來請安。
袁之芝回到西苑,見丫頭婆子們正忙得歡,心中煩亂,讓秀玉告訴丫頭婆子們將原來整理好的東西重新放好,已經不能去譯北了,整理也無用。不過,這次的事情倒是讓她看清楚了這陳家人。她只想等元德回來,無論如何他們要離開這裡。她討厭這個家,這裡並不是他們的家。等他回來,等他帶自己和孩子離開,不再眷戀這些個世俗繁華,找一清靜的地方,作一對普通的夫妻。
陳永持將安官留下來與她們一起去譯北,做個照應。安官從柱兒那兒聽說不去譯北了,先是一愣,後來又偷偷的問秀枝,秀枝就把老太君將姑娘單獨留下,說的那番話說了一遍。安官一聽也直皺眉頭,老太君向來是說話算話的人,所以四爺才會安心的走,可怎麼著說變就變了呢。既然不能去譯北,那自己就好好的留在陳府照應著西苑吧,畢竟柱兒和來兒是外院男子,經常進內院是不妥的。而自己的身份則可以隨便出入內院,自己又與西苑的秀枝訂了親,去西苑也有情可源,如若西苑有事請還能及時的照應著。
陳永持快馬加鞭的走六日到了,當到了鶴晉城外的時候,有一小隊鶴晉袁家軍等在那裡,問明原因,原來是袁成峪將軍派人等在這裡的。
陳永持等人被接進鶴晉軍營,那兩位官差算是傻了眼了。曾聽說這位是袁家的姑爺,可沒想連駐軍的將領對這位都是畢恭畢敬的,想想著幾日來自己對這位陳四爺的不冷不熱,還真有點後悔。兩位官差被安排在營外不遠的客棧,兩位官差想起大人曾吩咐過要與陳四爺形影不離,非常委婉的向安頓他們計程車官說明意思,那士官嘿嘿一笑,道:“兩位大哥放心,我們姑爺是不會跑的,不管袁家是救駕的功臣還是開國的功臣,這人頭落地的絕對不會是袁家和陳家!”
沒等兩位官差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士官已經轉身離開了,離開之前還吩咐小兒好酒好菜的伺候著。
陳永持見到袁成峪,見他與自己年齡相仿,一身孝服,寬背窄腰,玉面公子一位,怎麼也想不到是個將軍。兩人相互見禮後,袁成峪道:“明承公務在身,又有孝在身,未曾遠迎,請六姑爺不要怪罪才好!”
陳永持忙拱了拱手道:“將軍哪裡的話,三叔父和六弟多虧有將軍眷顧,元德感激不盡!”
袁成峪搖了搖頭道:“三老爺在鶴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