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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心想該不會倒黴地遇上有性虐待的變態,硬生生的將她手指往後扳。
滿清十大酷刑有這一條嗎?通常他們警方用來對付頑劣歹徒的小遊戲,今日報應在自己身上了。
以後問口供時要記得少作些孽以免迴向受害,乾脆一槍斃命一了百了,省得浪費彼此的時間問候對方的家人,律師一張利嘴就夠他們吐血了,徒勞無功還得目送明知有罪的現行犯離開。
所以她不想當警察,正義往往不止遲到而已,大部份的正義是可以收買的。永遠也等不到實現的一天。
每回看著辛苦逮回的犯人在一天不到的時間內被保釋,五味雜陳的滋味著實不好受,恨不得背後放冷槍轟掉那一臉猖狂的得意;看誰敢走出警察局大門大笑警察無能。
“我說過別要著我玩,魔莊是什麼地方你會不明白嗎?”這是一個吃人的人間地獄,來得去不得。
生死皆在他翻雲覆雨的掌心之中,誰也不得抗拒魔噬人血的天命。
魔莊?!一頭霧水的倪紅思索著臺灣有哪個觀光地區的度假中心是以魔莊命名。“請開燈好嗎?摸黑聊天不太合適。”
她需要光瞧瞧傷害她的人長得什麼模樣,日後好方便招朋引伴痛揍他一頓。
“殺你不必有光,妖魔生存在黑暗中。”儘管嘴上如此說,他運氣彈出一道疾光。
迅地,一室微亮。
一盞油燈火舌直上,細微搖晃忽明忽暗,四周流動的氣流讓人感到詭異,泛黑的樑柱雕上猙獰獸臉,瓦片橫縫層層疊疊。
藏青色的紗幕,刻功精細的紅檜古床,冷光反映的翡翠屏風,紅玉綴成的流蘇,這……未免太過講究了,根本是一個古物展覽室,連油燈都古老得足以當成寶。
她不是古董商,亦非古物鑑定者,但在檀香裊繞的薄煙中,她再不識貨也瞧得出價值不菲,即使是仿古作法也覺得咋舌。
而他似乎擁有它們。
倪紅在審視一屋子的情景後,將目光調回折痛她指頭的男人,赫然心動及不上他一身古人的裝扮,她不會在做夢吧!
為了確定幻象真假,她抓起一根食指放在嘴上一咬……
哈!不痛,果然是夢境一場。
但是她似乎高興得太早,夢境中的他顯然不放過她,冷硬嗄音在她耳邊如鬼魅般響起。
“咬人指頭好玩嗎?你確定不咬下一塊肉好試試生肉的滋味。”她的確有顆豹子膽。
不怒反笑的司徒青冥斜臉她的愚蠢行徑,冷眼逼視貝齒一咬的她,再度為她的膽大感到訝異,她是第一個敢咬惡鬼的人。
留下她倒是件愉快的事,有個不怕自己的女人應該挺有趣的,他厭倦畏畏縮縮的目光四下回避。
妖鬼也會受傷,他不是不死之身。
“會痛?”她討好地朝他一笑。
“我咬咬看就知道。”他作勢要咬上她蔥白玉指。
“不要呀!我就是怕疼才拿你作實驗,誰曉得你不痛不癢好像沒知覺似。”唉!算是失敗嗎?
“這一小口根本不算什麼,比不上親人在背後砍鈞;一刀的痛。”深幽眸光轉為合藍,黯淡得失去生息。
雖然並非真用刀在背後狠砍一刀,但是那份椎骨撕心之痛永難忘懷,只因他擁有一雙與常人不同的藍剩,自幼便受盡欺凌。
他發過誓,有朝一日定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一個也不饒。
鳳眼微揚似在笑的倪紅,撫著發疼指頭一嘆。“你能接合我的手指嗎?”
別人的悲歡離合與她無關,她現在只關心手指會不會回覆原狀,少根指頭會變醜的。
何況她並非美女一族,不好好保養少數能傲人的部位真要難見人了。
“你……你真是綠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