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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溫柔一下不見了,滾。整個變化一點過渡一點醞釀都沒有,人家動畫片裡穿聖衣變身合體什麼的都要喊幾句口號呢!
我說,你不送我也行,小狗送我吧。
丫頭又沒有過渡地從撒旦變回天使,溫柔地說:什麼?
我說:小貝小狗啊。
段可儀馬上又變成撒旦,堅決不同意,說沒有狗狗陪著會失眠,我說明天早上前兩節就是高數課,小別勝新婚,你也要給狗狗一點自由吧。後來,我來了一招狠的,我把今天專門買給貝貝吃的狗食拿出來勾引它,這下貝貝可死活跟定了我,任憑它美麗的主人千嬌百媚地叫它的芳名,它依然毫不猶豫義無反顧地投入我的麾下。
段可儀沒有一點辦法,氣鼓鼓地走了,走的時候還揚言等明天再收拾這個畜生,就是不知道這個畜生是指哪個?
小貝肯定後悔來到十七舍,雖然和它一直住的十八舍只差了一個數字,但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回到十八舍後,我就去找黃毅交流了一下今天各自泡MM的心得,回到寢室,看到老二、老三正掰著貝貝的四條腿,老大拿著一個放大鏡在看什麼,見我進來,老大扶了扶他那七百多度像啤酒瓶底一樣厚的眼鏡,對我咧嘴一笑:我說是母的他們還不信,現在我們終於研究出來,母的。
我二話不說,過去就給了老大一個降龍十八掌,等老大反應過來,運氣準備使用九陽神功的時候,老二他們早就把我們抱開了,老大雙手給抱著,腳還不歇著,不停地狂踢空氣,我想這丫真有病,人家段譽手指指著空氣殺人那是劍氣,你丫還真用腳氣傷人不成?
這是大學以來第一次和別人武鬥。那天晚上,我一個晚上沒睡,因為老大刷牙的時候,把牙刷得赫赫地響,我怕他晚上起來給我兩刀,我準備了一個足球裡倒掛金鉤的動作,如果他爬上我的床,我就要他滾下去,摔得七竅流血。
晚上睡覺時,估計是我那降龍十八掌功力太強,老大一個晚上都在咳嗽,沒有起床,可我卻睡不著了,多年未使用的降龍十八掌還是這麼強令我很興奮,激動得把小時候所有的暴力事件都回憶了一遍,回憶到最後,悲哀地發現一個規律,我最好最鐵的朋友都和我打過架。
兩歲時,在父親的部隊,父親是營長,比團長小,但我不懂事,不認識團長,所有團長女兒的臉都被我抓傷過,十多年後,每次我爸的戰友聚會,那些女孩(我叫姐姐)都要跑過來掐掐我的臉說:原來你就是小時候那個抓破我臉的調皮弟弟啊。
高中時,我和韓斌冷戰了一次,韓斌有時候動不動就從書包裡拔出一把試卷,就像滅絕師太拔倚天劍一樣很快地拔出來,然後機械地把頭轉四十五度,嘴裡迸出倆字,快得讓我懷疑他在用傳說中的腹語:單挑!
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主,挑就挑,不過一般都被他PK掉,他贏了後得意地乾笑兩聲,我知道他故意笑給後面的蘇果聽的。
據坐在我們後面的班花蘇果說,她在我們單挑的時候總是想象,我倆像電視上的武林高手一樣,火拼內力的時候頭上冒出一些青煙,我問她為誰加油她又不肯說,只是陰險地笑,很腳踏兩隻船的那種。
我和燕子過招的次數就更不用說了,我倆就跟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一樣,幾天不打打反而感覺有點不對勁。還是燕子說得對,我的銳氣和殺氣太重,靠得太近就會彼此傷害。
第二天,段和小貝的破鏡重圓差點感動得我流淚,又是親又是抱而且還發出咯咯咯的傻笑,我坐在旁邊像個第三者。
我不停地咳嗽,也不知道她是真沒聽見還是裝作沒聽見。最後她突然轉頭對我說,你看過《這個殺手不太冷》嗎?
我說肯定看過啊,你不會是模仿Leo吧?人家養的可是一盆草。
我可比他聰明多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