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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然一時沒反應過來,手還在膝蓋上揉著。
顧瞻一把抓住顧景然想縮回去的手,沉聲道:「膝蓋怎麼了?」
「沒」顧景然躲開顧瞻的眼睛:「就是摸黑來找你,磕到桌子了。」
顧瞻顯然不信這套說辭。
「褲子自己掀開,別讓我動手。」顧瞻鬆開手,抱臂站在顧景然身前。
顧景然垂頭不語,也沒有依言掀開褲子。
顧瞻耐心告罄,準備自己動手,顧景然攔下他。
「我真的沒事,你別你有男朋友的這」顧景然這兩天每每想起顧瞻有喜歡的人,心裡就冒酸水。
他大抵是瘋了吧。
「這跟楊氤沒有關係,他也不會在意這個。」
顧瞻推開顧景然的手,掀起褲子。
顧景然的膝蓋腫的和饅頭一樣,青紫青紫的,看上去有些駭人。
「你」顧瞻氣到說不出話:「都傷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麼不說?」
「這傷非一次兩次能造成,你到底跪了多久?」
顧景然雙手虛虛握成拳放在腿上,面對顧瞻的詢問,他只能保持沉默。
顧瞻揚手,胸腔劇烈起伏,細看之下,手臂還在發著抖。
顧景然舔了一下乾裂的嘴唇,抬起頭閉上眼睛,等著顧瞻的巴掌落下來。
顧厲年在場,他首聽顧厲年命令,而在顧厲年不在時,顧瞻就是最大的。
無論顧瞻給他什麼命令,什麼懲罰,他都會受著,這是他從小學習的第一準則。
顧瞻的手遲遲沒有落下去,雙目赤紅,眼中似乎還有淚光閃動。
顧景然睜開眼,看到這樣的顧瞻,不禁愣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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