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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娘梁臨風領命而去,一溜煙跑去廚房忙活著準備他的宵夜。
等伺候舒桐用膳完畢,又把餐具洗刷乾淨,恭送他去沐浴,梁臨風爬上qq,還跑到群裡去懺悔。
臨風吹風: o(﹏)o我錯了!我是渣攻!我對不起男寵!
還是無人不殺同學跑得最快:又怎麼了?男寵又感冒了?
臨風吹風:[內牛滿面]不是!我居然不跟別人承認男寵的地位!我就是渣攻!我太渣了!
群裡的姑娘們平時無話不談,現在都知道她已經結了婚,並且處於隱婚狀態,此刻又默默冒出來兩個人。
若耶溪,桃花歌:哎呀,居然這樣忽視男寵!你也太渣了!
不虐聖母就手癢:你家男寵我喜歡,借來我虐一虐。
七嘴八舌的,終於有明白人上來了。
都散了吧:這麼說你是準備在單位公佈婚訊了?
臨風吹風:o(﹏)o不公佈男寵太委屈了!我明天就公佈!
都散了吧:[默然無語]……結果還是你完全丟掉原則做了讓步吧……
臨風吹風:(⊙_⊙)……呃,好像也可以這麼說……
都散了吧:[捂臉]小白受就別出來冒充渣攻了……
就算反應過來是被腹黑算計了也是白搭,等舒桐洗完澡從浴室中神清氣爽地出來,就笑吟吟地坐在床上看著梁臨風從首飾盒裡翻出婚戒,一路監視到她滿懷悲壯地把戒指套在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
還未乾透的碎發散在額前,此刻的舒桐看起來有了些落拓不羈的氣質,勾勾唇向梁臨風招手:「過來。」
沒骨氣的小白受聽話跑了過去,舒桐笑著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她的手指。
這樣虔誠的動作配以他唇邊帶著七分隨意的淡笑,實在太有殺傷力,酥麻的觸感從指間升了上來,梁臨風微微有些臉紅:「你幹嘛?」
抬起頭看著她,舒桐眼眸中滿是笑意:「我還是覺得這個戒指很襯你。」
戒指和舒桐的那隻一樣,是舒氏傳家的物件,白金的指環上,碎鑽簇擁著色彩純粹到極致的紅寶石。幾十年前的設計,現在看起來卻還是典雅美麗,絲毫沒有陳舊的感覺。
梁臨風到這個時候,才嘆了口氣出來,不是覺得無奈,而是詫異於之前自己的堅持,就這樣輕易被瓦解得煙消雲散。
但她這個人迷糊是迷糊,既然答應了,也沒想過要反悔。
第二天上班,她就第一次帶著那枚婚戒去了報社。
就算是手上的戒指不大像普通的婚戒,左手無名指的位置也絕不是可以隨便亂帶的,董玲第一個發覺了不對,詫異看她:「臨風,你這個是?」
梁臨風微吸口氣,儘量平靜地笑:「婚戒。」
董玲迷茫一陣,隨即驚訝地張大眼睛:「你已經結婚了?難道說?」
梁臨風只能繼續微笑著供認不諱:「舒桐是我老公。」
董玲明顯有些反應不過來:「居然是真的……隱婚族……」接著這丫頭忽然興奮起來,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看梁臨風,「你都帶戒指來了!那我可以跟別人說麼?」
那雙眼睛中明顯充滿了:大八卦啊!快讓我去說吧!太勁爆了!
梁臨風只能硬著頭皮:「無所謂了,反正都是同事,早晚要知道的。」
不等她說完,董玲就歡呼一聲,脫韁而去。
接下來的一天,如同梁臨風想像的那樣,有各種莫名其妙的狀況。
報社裡的同事再說也算是媒體工作者,不會失態到在走廊中大呼小叫,反倒各種討論的聲音還低了一些。
但不管是去洗手間,還是倒水,梁臨風幾乎隨時可以感受到那道道射在自己身上的熾熱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