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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上他了?”薛慕延調笑道。“揚風要是有你這麼可愛就好了。”
“我大哥怎麼了?”田揚光心裡記著大哥的病現在終於可以問了。
“他很好,放心吧,有我照顧呢。”薛慕延嘴角笑開花。田揚光卻覺得好像有哪裡似乎不太對,可又想不出來。
薛慕延這時收起號脈的手指,搖搖頭嘆口氣,大聲說道:“哎,怎麼得了這種病呢!”
“什麼?”!,門再次被甩開。蕭永沵慌張的衝進來。“慕延,揚光他怎麼了?”
“他…能得這種病的人…不多!”
“啊?”噗……蕭永沵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手按著心口,踉蹌了幾步就要暈倒。
“永沵!”田揚光立刻跳下床,把蕭永沵牢牢的抱在了懷裡。“永沵,你…你怎麼了?”他用袖口為蕭永沵拭去了血漬。“薛神醫,快救救永沵呀。”
“小澈,快…快找我堂哥來!”蕭依伶急忙搖了搖呆在一旁的天澈。田揚光手忙腳亂的把蕭永沵抱上了床。
薛慕延立刻為蕭永沵號上了脈。而蕭易水也迅速的趕來了。
“薛神醫,永沵他到底……”田揚光坐在床邊,緊握著蕭永沵無力下垂的手,焦急的問薛慕延。
“永沵以前受過傷吧?”薛慕延看了看田揚光。
“受過傷?”田揚光茫然的搖搖頭。蕭永沵什麼時候受過傷?
“是,大約2、3個月以前的事了。”蕭易水用一貫冷冷口吻開口。“一直沒痊癒嗎?”
“以前用什麼方法治療過?”薛慕延坐在了書桌旁,似乎準備開方子。
“用撫琴琴聲調理過氣脈,針灸刺透過穴道……”
2、3個月以前的事?琴聲…針灸…“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他被一個男人給--上了。”…“那個趙府二少爺只給了我一掌就乖乖順從了。而你……已經打了我兩下了吧,現在還一副火爆的樣子!”…一字一句、一點一滴的片斷在田揚光的腦中閃過。
這麼說……自己第一天來蕭家的那個晚上,聽到蕭永沵起來喝茶就是他去趙府的那個晚上了。第二個晚上再來他房間時遇到蕭易水為他撫琴,這是他採完趙府二少爺受了傷,易水幫他調理氣脈。那…第一個安靜陪他睡覺夜晚,他受到了風寒就是惡疾的發作,蕭易水為他針灸刺通穴道……田揚光呆滯的回想著和蕭永沵有關的點點滴滴。
“好了,照這個方子吃吧。”薛慕延放下手中的筆,把方子遞給了蕭易水。
“永沵他到底怎麼樣?說個話呀!”田揚光回過神來,抓住薛慕延的手臂搖晃個不停。
“揚光,冷靜點!”薛慕延皺了皺眉,用力的掙脫田揚光的鐵爪。
“冷靜?我喜歡的人吐血躺在床上,你要我怎麼冷靜!要是你受傷2、3個月又吐血躺在床上我一定很冷靜!”田揚光瞪著薛慕延,口氣惡劣的回道。
“喜歡?我看根本是愛吧!”天澈無心的細小聲音突然在安靜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
“揚光,你愛我?”原本吐血暈倒的蕭永沵竟然眨著眼睛含笑的盯著不知所措的田揚光。
“混蛋!你醒了!嚇死我了!”田揚光一把撲上前,抱住蕭永沵,完全沒聽進去蕭永沵的問話。“沒事了,沒事了。”田揚光像是說給蕭永沵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怎麼每次看你們都卿卿我我的!怪不得連生病都是一樣的!”薛慕延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床上抱緊像是旁若無人的兩人。而蕭易水沉默的轉過了頭,把蕭永沵告訴他的話又在心裡默唸了一遍“我和你只是堂兄弟的關係。”就算沒有田揚光,他們也只是堂兄弟的關係!
蕭易水靜靜的看了看田揚光,沒有仇恨、沒有厭惡,免不了的有那麼一點排斥嫉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