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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這天氣覺著像快入冬了。
他急步往門外走，從小區一直走至大街，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越走越快直到兜裡的鑰匙鈴鐺直響，他才猛得想起他是開了車來的。
怎麼一路走到外面來了？
他看了看腕錶，輕笑搖搖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近來老忘事，但以前那些破事倒是記得倍兒清。
他往回走著走著，停下，抬眼正好望到馬路對面正閃爍著的燈牌，一下一下不厭其煩地跳動著，他眼眶裡映著這光也染上了五顏六色。
天是黑的，他站在那，半個身子也隱在黑暗裡，眼睛卻亮著。
就這麼一瞬，他又想起了傅潛。
明明這兩者什麼關係都沒有。
他突然想起一句很酸的話：
她在的時候，她是一切；
她不在的時候，一切是她。
他伸手在大衣裡摸著煙盒，軟質的外盒被他捏的邊緣都凹進去了一點。
他抖了抖，
還剩兩支。
最近是抽得有點猛了，連他自己都懷疑再這麼抽下去會不會得肺癌。
他把煙叼在嘴裡，半眯著眼睛，一隻手拿著打火機，另一隻手擋著風，免得風竄上來，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復又重重地撥出。
路邊有兩個小姑娘，大約高中模樣，素淨著一張臉，背著雙肩書包，正看著他。
她們在討論著自己的什麼，他不感興趣。
他只想知道，那個勸他戒菸的人什麼時候才肯回來？
想著，他就忍不住拿出手機打給那個人。
大約在秦律看到對面的燈牌閃爍了第十五下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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