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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掣肘了一陣子,後面才慢慢好起來的。
直到去年年底,上一任會長因過卸任,而她則成為了海商會的第三任會長。
時歸在外還是以楊七娘子的身份行走,但因前幾年的事,楊七娘子和時歸早就畫上了等號,隨著楊氏成為大週數一數二的富商,也象徵著時府的日漸強盛。
也就是時歸時時記著積德行善,將生意做大做強的同時,大周境內由楊家搭起的粥棚義所也開始不斷普及。
此外,無論是定西將軍府的傷病營,還是六公主的善濟院,都有時歸身影的存在。
不知不覺中,楊家……又或者說時府,已在各方各面都有了較強的存在感。
哪怕皇室對此真有什麼不善的想法,以時歸在民間的聲望,也無法貿然做什麼。
更別說,司禮監還好好地存在著呢。
在兩浙的這三年裡,時歸為各種事務所擾,便是逢年過節也騰不出多少時間,與父兄的見面,全靠對方去兩浙尋她。
依著時歸的想法,等再過個一兩年,兩浙的局勢徹底穩定了,她就回京城。
不只是因為她不忍心見家宅空蕩,阿爹回家後一個人孤零零的,另外就是……太子的書信,是越發頻繁了。
只人算不如天算,時序的出征,促使她第一時間安排好兩浙的事宜,匆匆趕回來。
這一路上,她聽了無數人的議論。
說什麼……
“北疆敗局已定,便是皇帝太子親自去了,恐怕也改變不了什麼。”
“司禮監掌印……在朝堂上威風的人,去了戰場,誰還能認得他。”
“這種時候,就是天王老子去了北疆,那也是送死。”
說來說去,沒有一人對時序看好。
而唯一持有相反見解的,當時歸一人。
並非是她對阿爹有多大的信心。
只是她無法接受除此之外的任何可能。
——阿爹不光要回來。
還要平平安安、順順利利、風風光光地回來,受皇室封賞、滿朝敬拜。
一合一
自從北門關出現將領投敵之事後,朝廷對於北疆的糧草押送多有敷衍,這其中固然有害怕再出現一次投敵的因素在,但除此之外,許多人也是認定了北疆一役必敗,送去再多的糧草軍餉,也不過白白浪費。
這種情況一直維持到時序出征,礙於司禮監的宣告,糧草供應恢復了兩次,但隨著時序離京愈遠,他的震懾也一點點降低。
直到這個月,本該出發運輸的軍餉已耽擱了數十天,司禮監的秉筆太監去兵部走了好幾l趟,好不容易威脅得軍餉押送了,卻不想車上的糧草只裝了預計的一半,剩下的一半全用稻草和泥土混淆。
還是時序收到了,才知其中貓膩。
訊息傳回京城,留守的時一等人自是不肯,然兵部的偷樑換柱的把戲被揭露,不知反思也就罷了,竟直接破罐破摔起來。
早朝上,為了北疆的軍餉糧草一事,眾人意見相悖,爭得臉紅脖子粗。
以兵部、戶部尚書為首的官員咬死了國庫空虛,又以北疆戰役勝算不大為由,拒不再撥軍餉。
出乎意料的是,太子態度意外強硬,見難以說服兩部官員,索性提出從太子私庫撥錢,而太子都說了這樣的話,底下人總不好再一味哭窮。
國庫沒錢?那各家各府總有錢了吧。
這太子都要挪用私庫支援北疆了,作為臣子的,豈還有冷眼旁觀的道理?
除了這兩方人外,更多人態度不明,只有被御階上的皇帝點到了,才說幾l句意向難辨的場面話,雖沒說什麼值不值得,但再一問及北疆勝算,頓時用沉默表達了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