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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象個驚雷一樣打在曹縱鶴的腦子裡,他見到軒轅望起,滿腦子就是殺掉他以洩心頭之憤的念頭,卻從來沒有想過,殺了軒轅望與重振拳術有什麼關係。他看了看管擒龍,又看了看軒轅望,如此來回幾次,臉上的表情也忽陰忽晴。
“做大事,走正道,莫橫生枝節。”
管伯提高了聲音,曹縱鶴張開嘴巴想要反駁,卻半晌說不出什麼話來。
“罷了……”
他終於黯然長嘆:“有你管擒龍在,我是傷不了這小子了,不過,他也不好會到哪去,縱鶴手挫骨術的傷,你擒龍爪是無法治的,這小子只能慢慢休養,他復原得再快,也趕不上這劍聖戰了……”
雖然嘴巴上很犟,但曹縱鶴話語中仍隱隱有一絲愧意,他長吁了聲:“蒼天!蒼天!”
軒轅望想支撐著爬起來,但象是散了架的身體卻不聽他的使喚。曹縱鶴已經揚長而去,小巷裡只剩下他和管伯兩人。
“管……管伯……”
看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老人,軒轅望有些不習慣,自己把老人當作家中的長輩慣了,但突然間發覺這個平凡的老頭竟然有一個不平凡的身份,這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嗯,我該早些阻止他的,但是,曹縱鶴的脾氣我知道,如果不讓他出口氣,以後還會沒完沒了……”管擒龍苦笑了一下:“我也沒想到他竟然會想取你性命,苦了你了。”
管擒龍暫住在京城郊外的一處小莊子裡,因為軒轅望無法動彈,他將軒轅望帶到了自己住處細心照看。縱鶴手挫骨術果然象曹縱鶴說的那樣,讓軒轅望幾乎失去了活動能力,即使有緋雨的相助,短時間內也無法與人鬥劍了。
自己不告而別大概會讓左思斂有些失望吧,這位劍技前輩對自己相當不錯,幾乎將自己視作子侄一般,如果不是他深深明白自己還想重回華閒之門下,他一定會收自己為徒——即使如此,他混沌劍門的劍式密珍,他還不是隱隱點給自己了麼。
想到這裡,第二天軒轅望便委託管伯帶了封信去向左思斂告別,他怕左思斂擔心自己的身體而影響劍聖戰,便謊稱自己故鄉有急事不得不離開,來不及向左思斂面辭,只有留書一封,以後當登門致歉。
“那左思斂劍宗倒是一副很忙碌的樣子,似乎在做什麼大事呢。”
回來後管伯將與左思斂會面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深深一笑:“阿望,沒想到你在外頭也學會撒謊了。”
軒轅望臉紅了一下,雖然是善意的謊言,但謊言就是謊言。他岔開話題:“管伯,你留在京城很長了啊。”
“嗯。”管伯停了會兒:“我不瞞你,我是留下來看這劍聖戰的,拳術也好,劍技也好,還是已經快銷聲匿跡的槍法也好,這樣大的場面算得上是史無前例,雖然我對拳術已經灰了心,但還是想來見識一下。”
果真是對拳術灰了心,還會來見識劍聖戰麼?軒轅望心底對管伯的話有些懷疑,但他知道一個老人的內心,沒有將自己的懷疑說出來,而是轉到了劍聖戰上:“管伯,今日戰況如何了?”
管擒龍呵呵一笑:“阿望,你劍道門下算是大出風頭了,自然是全勝而過。左思斂也勝了,陰陽劍門的駱鵬苦戰半時辰才擊退了東海蓬萊劍門的一個無名劍士——那人除了劍式了得,還是個術士,駱鵬勝是勝了,但我看他下一場恐怕無法出戰。”
雖然沒有多說,但是軒轅望還是從管擒龍的口氣中聽出駱鵬那一戰的艱辛,他浮想連連,一個劍技高手如果遇上了神出鬼沒的術士,應當如何是好?
華閒之曾在追討傳國玉璽之戰時遇到過一個年輕術士,他說所謂的“術”,其實也不過是人創造的一種修身的方法而已,只要是人創造的,那麼人就一定也有辦法對付它。劍技與術到了頂峰,都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