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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樓層荒廢的時間比他們宣告肌體活動喪失的時間還要長,算算得有一年多了。
廢棄的屋子,生鏽無人用過的水龍頭,流出的水怎麼也得變個顏色,或者在死屍橫生的撣悸街裡壓根就不出水。
他們能看到幾乎淡到沒有的淺灰,而不是鉛灰,那就證明這個地方有人使用它,或者說從荒廢開始後就一直被使用。
靳沛殘輕嘶一聲,繼續找資訊。
謝緋靡轉道去看呈零型的實驗桌,上面實驗器材堆積的到處都是,仔細看還能發現一絲線索。
它們堆積的很有規律性,同一型別的器材放置一起,使用程度上還分老舊。
這讓謝緋靡更加確定,這個廢棄的7434裡有生物活動的跡象。
謝緋靡撇了一眼靳沛殘:「殘兒?咱們休息一會兒,那人肯定不在,晚上說不定會來。有人不是說都是晚上才有爆炸聲嗎?我們可以守株待兔。」跳坐在一塊空了蒸餾瓶的實驗桌,她雙手撐著桌面,晃著雙腳。
靳沛殘輕嘶一聲:「我就沒見過你做什麼事能上點心的,你還能再堅持一會兒嗎?」
「跟蘇珩芷在一起時,你也這樣事事三分鐘熱度?」
「那哪能一樣?」
說起蘇珩芷,謝緋靡摸摸腮邊,牙疼。
她轉移話題,興趣一來突然問起謝冷心的事:「謝冷心怎麼知道這個房間號的?按理說,她跟著憷場街那群人也混不到西區這邊。」
「寶貝兒,我看你可能是不瞭解那邊的勢力,雖然西區靠的是曾經的上流人士,可哪個手裡面不帶點黑帳?」靳沛殘找無可找,於是跳坐在謝緋靡旁邊,學著對方手撐著桌子,上仰著頭看著天花板,「就比如你的前妻蘇珩芷,她是屬於西區但也在東區混,因為在東區她手底下有人,有人才能辦事,在這破禁區有錢是不頂用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
「什麼?」
「那紙條是我從謝冷心哪兒騙來的,這紙條她也是千辛萬苦才拿到手的,當寶貝一樣!睡著了還塞在bra裡。」
「……額,那你怎麼拿到手的?」
「額,我不想說……況且這也不重要!」靳沛殘坐正身子,攤開手,轉移正題,「所以,你看蘇珩芷現在不是兩邊都混的風生水起嗎?」
「嗷~」謝緋靡眯著眼睛打量玻璃窗外對面的樓層,思考再三,「所以這就是她在憷場街左擁右抱的理由嗎?」
靳沛殘莞爾一笑:「寶貝兒我怎麼覺得你倆都離婚了,你還賊心不死?賤呢吧?」
謝緋靡想了想,好像還真是有點,她抬手捶了靳沛殘肩膀一下,嫌棄說:「賊心不死也比不過她天天給我送墓碑強,你說她這是挑釁還是咒我?我猜她腦子大概有病,見不得我活的瀟灑自在!」
提到墓碑她就火大,胸口像塞了一堆柴火,騰騰地燒,隨後又有一股風,將火吹滅大半。
「嘖,我佛系不想跟她計較,不然我能拿她送我的墓碑把她砸死!」
「砸死?我發現你們女人想事情都想的好奇葩,跟發散思維一樣,天馬行空的。」
靳沛殘眯著眼睛壞笑:「要不你教教我?我可以去幻想一下,怎麼在床上把你乾死!」
謝緋靡捶了他一拳,笑罵道:「去你的,別做夢了!我恐男。」
「你恐男,還是恐我?」靳沛殘摟著她的肩膀晃她,「小沒良心的,大爺為你連身體也犧牲了,就遭你這麼對待?我還活不活了?」
謝緋靡掙了掙,靳沛殘也是點到即止,慢悠悠收回手,聽她說:「時間還長,那小賤人欠我的得還,欠我媽的得還,至於你……我就勉為其難順手吧。」
靳沛殘伸出一直手,兩人像是心有靈犀,相視一笑,謝緋靡抬手握上去。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