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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裡不停念誦佛經,心裡還真希望,煙消雲散是雲清編造的另一個謊言。
被關在寢堂裡的雲清,捱了曦穆彤三下冰獸鞭,確實是差點給抽散了鬼元。
雖然江南君拼死將她救下,可她的兩條腿,已暫時不能行走,臉上那道疤,也再不可消退。
她看向水盆,自己都被那張醜陋可怕的臉嚇得連連後退--她青春粉嫩的臉,不光得了一道疤,而且因疤痕太深,連臉頰的白骨都裸了出來。
她咬牙切齒地再次出毒誓:&ldo;曦穆彤,此生若不折磨得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我雲清誓不為人!你就等著瞧吧,我保證這只是一個開始!一個開始!&rdo;(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三章 被困祠堂之鬼血
雲清法力暫失,被江南君關進了江南世家的祠堂。
雖然她無力逃脫,但想著若能閉氣練功,或可儘快提振鬼元,讓法力恢復。
誰料給困在這祠堂裡,面對江南家歷代先祖的靈位,她僅剩的一點力量,也完全揮不出來:她抬不起手,提不起氣,動動脖子都得醞釀好半天。療傷做不到,更別談提升鬼元,這下她就一籌莫展了。
連續幾日過去,無論她怎麼鬧,怎麼喊叫,江南君對她就是不聞不問。
其實江南世家裡的人大多不知,每到深夜,整座大宅已陷入沉睡時,他便會提著燈籠,獨自來到這裡,佇立在寢堂門前,看她映在窗格上的倒影。
他很想開啟門,再多看她一眼,因為日後她若破門逃走,這個妹妹,他怕是再也見不到。
可他知道,自己絕不能那麼做,所以只能垂淚站立一會兒,再悄然離開。
鬧了幾天,雲清歇下來了。她已想清楚,再這樣竭斯底裡下去,非但於事無補,還會更加耗損她殘存不多的精力。
於是她開始安靜地苦尋對策。
正在絞盡腦汁地思索,她忽覺丹田內,有股燥熱感傳來。
她是鬼魂,從來就不可能感受出體溫,哪怕是運用滅天咒這種,以烈火熔岩為武器的絕世邪功,她也無法體驗流火的炙熱。可是此時,她竟能感到自己的血在熱。
&ldo;這是怎麼回事?&rdo;她奇怪地自問,然後挑破手指,擠出一滴血,滴向神臺上的燭火。
燭火被她的鬼血濺到,難受地連連跳躍,隨後竟閃出一幅虛像,虛像裡,水鈴兒正割破手腕,向十隻闊口海碗注入鮮血。
&ldo;這個稽洛山的小崽子,開始拼帝冠了!&ldo;初見時,雲清大驚,一顆心急得就要燒起來。
不過轉念想想,她又感迷惑:&ldo;為何從我的血裡,可以看到他在幹什麼?這該不會是誰設下的圈套吧?&rdo;
再深想,她轉憂為喜,喊道:&ldo;我明白了,這是因為我的神血在起作用!老天為求公平,用血熱的方式通知我,我的競爭對手已開始行動!哈哈哈,神血為證,還有誰敢說,我雲清不是合法的神位繼承人?&rdo;
一時間,她欣喜若狂,一掌劈向燭火掩映的虛像。
正是她這一掌,讓水鈴兒錯誤地認為,自己的血在由紅變黑,然後在海碗裡,見到了她那張露著白骨的疤臉。
高興歸高興,令她愁之事依然難以解決:血熱是老天對她的提示,可老天不會為她採取阻止水鈴兒的行動。就算自己憑這現震他一時,他遲早也會醒神,繼續往下一步走,如此一來,自己不就遲了?&rdo;
情急之下,她再也不願坐等失敗,打定主意要破釜沉舟,拿自己的鬼命來拼。
她將神臺上,用於供奉先祖的杯盞全部取過來,倒空裡面的酒水,又割開手腕,效法水鈴兒將自己乾巴巴的鬼血注入。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