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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見他那姿勢,嫌棄地往他肚子上一拍。
可陸與修立馬蜷成一團:&ldo;哎喲。&rdo;
這下明月可知道了,他傷著的不止臉上那點。顧不得許多,明月抓著衣角撩起來,便看見他小腹處已經不僅僅是淤青,表面都擦破了皮,正往外冒著血珠,卻沒見他有任何的止血措施。
&ldo;你怎麼搞的!&rdo;明月埋怨一聲,翻箱倒櫃地去給他找紅藥水和紗布,他傷口不重,但誰知道是被什麼傷到的,而且面積又大,單純的創可貼蓋不住。
陸與修不回答,兩隻眼睛黏在明月身上,看她在醫藥箱裡翻找著忙活。以前他對受傷這些事不怎麼在意,更不願意讓人知道,男人嘛,受點傷算什麼。
現在卻覺得,有人知道也挺好的,他喜歡看明月這樣擔憂他的樣子。
&ldo;你別動啊,可能會有點疼,忍著。&rdo;明月坐到他旁邊,掀起衣服,拿起棉簽。
她下手很輕,但陸與修存心要逗她,稍微有點感覺便吱哇亂叫:&ldo;疼疼疼疼疼!哎喲哎喲哎喲,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rdo;
明月真信了,動作放柔了不少,給他最後捂上紗布,還問:&ldo;還疼嗎?&rdo;
陸與修小雞啄米似的點頭:&ldo;嗯嗯嗯,疼。&rdo;
&ldo;那怎麼辦……&rdo;明月咬著嘴唇,轉溜轉溜眼珠,真是在關心他,&ldo;不然我給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rdo;
本來這是個挺正常的動作,但壞就壞在,陸與修傷的是小腹。
眼看著明月那巴掌似的小臉埋在自己身前,那樣敏感的地方被她嘴裡吹出的氣如同羽毛似的拂過,陸與修忍不住喉嚨動了幾番,腦子裡綺念橫生。
大腦這麼不正經,不受大腦控制的下半身更不正經。
明月吹了兩下,就看見陸與修小腹下方有個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她腦子裡當機一片白,暗道不妙,正想抬頭,上方卻被他的手掌攔住了路,後腦勺抵在陸與修的掌心。
&ldo;吹吹?&rdo;他的話裡暗藏深意,&ldo;或者你不如吹吹別的地方。&rdo;
聽懂這番調戲的明月到底是個小姑娘,瞬間漲紅了臉,抬手打掉他的胳膊,直起身子瞪大雙眼:&ldo;你,你,你……&rdo;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後半句。
&ldo;明月,陸二。&rdo;
陳淮的聲音就在這時陡然出現。
躺著的陸與修這才想起來這是誰家,撐起身子,便看見對方站在樓梯下,四目交接。
好大一個修羅場。
最後明月頂著陳淮身上源源不斷冒出來的冷空氣,左求右哄地終於把這位姓陸的二爺請出陳家。
站在玄關,陸與修逗貓似的撓了撓明月的下巴,故意提高聲音對她說:&ldo;週末來我家玩。&rdo;
接著挑釁似的朝陳淮看了一眼,轉身關門。
他是跑了,明月卻覺得,今年的暖氣供應似乎比往年差了不是一分半分。
明月想裝鴕鳥,可陳淮明顯不配合。
&ldo;我反悔了。&rdo;
什麼紳士,什麼與他們不一樣。
都是騙人的。
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陳淮花了幾天的時間,終於從陸家兄弟身上悟出這個道理。
他兩步上前把明月抵在門上,將她快要脫口而出的聲音吞了下去,膝蓋微曲,因為身高差異的緣故正好頂在她的雙腿之間。灼熱的手也不閒著,像是演練過千萬次一樣,從衣服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