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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熟的螃蟹。
他連歉都顧不上道，用修士服遮著臉，飛也似的逃開了。
跑得比兔子都快。
女孩站起身，她捂著被撞的傷處，一眼望見了店裡的左馗。
左馗坐在櫃檯後面，安靜地翻著書看。
女孩咬了咬嘴唇，慢慢走進了六方齋。
她望著左馗，呼吸越發急促，一雙杏目變得通紅。
左馗抬起頭，和她的目光交接在一起。
女孩抬起手，指著左馗的鼻子，嘴唇和身體抖得無法自制。
&ldo;左……馗……&rdo;
女孩說完這兩個字，面朝著左馗，重重地倒了下去。
第二十五章 奪皮三賭2
左馗抱起女孩，發現她的面色慘白。
他用手探了探女孩脖頸間的脈搏，觸碰到毛絨絨的兜兜鏈子。
左馗的眼睛瞪了起來。他抱起女孩，快步走進後院，進入了一間房間。
這是個普通的臥室，僅有衣櫃、床和梳妝檯而已，一切都頗為老舊單調。
左馗把女孩放在床上，輕輕為她蓋好被子，轉身就走。
他來到旗袍店，看到老太太正坐在櫃檯後面縫製著旗袍。
&ldo;很久沒來看您了，毛老太一向可好?&rdo;
左馗問候道。
毛老太推了推花鏡，並不抬頭。
&ldo;難得難得，左老闆還能想起來我老太太。&rdo;
左馗沉默了一會兒，鄭重地抱拳拱手，給毛老太作揖道：
&ldo;還望毛老太高抬貴手。&rdo;
毛老太停止了縫紉，抬頭對望著左馗，陰惻惻地笑起來。
&ldo;這都是命數，和我抬不抬貴手沒關。就像我兒子，苦修了兩百多年，到頭來一朝荒廢。怪這個怪那個，沒什麼用，他命當如此罷了。&rdo;
說完，毛老太低下頭，繼續縫紉衣服。
左馗維持著作揖的動作許久，終於直起腰來，緩緩退出了旗袍店。
他回到六方齋，從倉庫裡拿出一條普通的條凳，又重新回到旗袍店的門口。
左馗把條凳放在地上，端坐下來。
門口的幾隻花貓望著他，似乎很好奇。
一家店的老闆看到這一幕，突然驚叫了一聲：
&ldo;左馗橫毛老太的買賣了!&rdo;
妖街上瞬時跑出來無數店家老闆。他們放下手裡的活，爭先恐後地圍了上來。
司諶剛剛跑了沒多久，就被高老闆攔下喝茶聊天。兩人看見左馗進出六方齋，還沒琢磨明白，看熱鬧的人群已經迅速壯大起來。
司諶和高老闆只好會和著提鳥籠的朱老闆，一起圍了過來，勉強在外圍觀看。
人群的嘈雜聲此起彼伏。
司諶看不明白，問高老闆道：&ldo;這是要幹什麼?&rdo;
高老闆道：&ldo;坐人家門口不讓別人做生意，這叫橫買賣，是斷人財路的手段。這麼幹是撕破臉硬來的宣言，一般都是要逼對方做一些事情，。&rdo;
朱老闆附和地點著頭，道：&ldo;左老闆脾氣一向好得很。他會橫人買賣，看來出了壞的不能再壞的事情。&rdo;
左馗就這樣坐在嘈雜的人群中，目不轉睛地盯著旗袍店裡面，視周圍的人如無物。
毛老太淡定地把衣服縫完，整理好針頭線腦，緩緩走了出來。
&ldo;左老闆這是要來硬的了?&rdo;
左馗道：&ldo;除非毛老太願意高抬貴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