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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錢,導致江南商行極其動盪。”
“順帝要插手鹽商一事,可不是有他搗鬼,竟送到眼前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北千秋的意思,不管如何,我在貴陽的軍士都受了影響,也就知道這波動有多大了。就算是北千秋手底下的人,也要治。”左陽依然走出東月閣,往前頭主屋去了。
左十七愣了一下,什麼叫“就算是北千秋手底下的人也要治”,咱們爺不就是跟北老賊不對付麼,這當然要治了,給那北千秋一個下馬威。
然而左陽並沒有察覺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妥,接著道:“先將他拖在長安幾日,就給他入京的手續做手腳,就說他身份有問題要徹查。”
“以這沈浮圖的人脈,恐怕不能被這等小理由困住。”左十七抬手沉言道。
左陽笑了,低頭看向左十七:“他自然是不會被困住,可總是要動手打點人,打點錢,你再誣個他手裡的銀子有問題,誣他打點的官員有問題,最好將這事一環一環擴大化,大到驚動半朝官員就是。”
“若是驚動那老賊,她離得近指不定對王爺下手……”左十七思量道。
左陽抬手笑了起來:“不怕,就是要驚動她,氣得她跟我發脾氣才好。她對我動手就更不怕了,她要是有本事能對我下手,我就……”就順帶裝個重傷不起、內心失望悲涼,叫她心裡頭也跟著後悔愧疚才好!
他心裡頭想的計劃那叫一個美啊,左陽心裡也知道時態一定不會完全照他想的發展,可單純在腦子裡想著北千秋愧疚的坐在他身邊的樣子,左陽恨不得下一秒就被這老賊毒個半死得了。
左十七似乎眼睛望向了左陽,愣了一下,哽了哽,想問卻知道他身份問不得也不該問,怎麼都是半個下屬。左陽看他目光撇到了領口,就想等他開口問,然而左十七面色如常就拱手走了。
左陽心中大失所望,怎麼也沒個人問,他竟希望有個人誤會點什麼了。
一會兒水雲也過來,稟告了幾句慕容邛還未從宮外撤兵的訊息,左陽心下不耐煩,這訊息也並不重要,他昂起頭來,對著院內被秋風掃的只剩幾片葉子的梧桐,扯了扯領口,道:“秋老虎真是厲害,這天還熱的厲害。”
水雲看著自己已經早早穿上了夾絨的秋裳,心下無語,抬起頭來,左郡王脖子上幾個簡直要咬掉他一塊肉的牙印實在太過明顯,水雲腦子裡轉瞬間轉過太多想法,一看也知道,這天底下除了北千秋,誰還敢咬左陽啊!
這他媽咬的一直延綿到衣領下頭快到鎖骨的位置,水雲覺得指不定王爺身上,被那狂野的傢伙給咬成了什麼樣子!
哎呀媽呀!哎呀媽呀!這世界變化太快了。
水雲覺得自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左陽低頭看他一臉吃驚,耳朵尖有點紅,想著總有人要問出口了,到時候他就輕風雲淡的回一句“那傢伙跟個狐狸似的啃個沒完”之類的,再淡淡繫好衣領,最好既不否認又不回答,讓他們自個兒猜去吧!
左直男想的很好,他已經在連啵一個都沒有的時候,就知道如何偽裝秀恩愛,閃瞎周圍人的狗眼了。
然而水雲猛地低下頭去,什麼也不問,說道:“王爺您不是要找谷銘麼,小的這就叫他過來。”水雲話音剛落,拔腿就跑。
左陽愣了一下——這小子平日裡最咋呼最八卦,怎麼……
總算是谷銘來了,左陽已經坐在長廊下,自暴自棄的對谷銘說道:“你有沒有藥膏,看我這被咬的都腫起來了。”
谷銘要不是腦子有洞,肯定會問一句吧!
只見谷銘大驚撲過來:“王爺!那歹毒的老東西竟然敢牙上帶毒去咬您?!快讓我看看!她為了殺您,連這般惡毒的法子都想出來了?!”
“……”左陽半天才從牙縫裡憋出一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