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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殘忍地折磨著自己的身體,但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
都說人的潛力是無限的,他這樣幾次三番試探自己的極限,在已經遏制了繼續衰弱的基礎上,身體各項指標都在緩慢回升中,甚至已經隱隱能看到自己的腹肌輪廓,整個人再也不是那種弱柳扶風般過於脆弱的模樣。
再痛再累再難又怎樣,只要決定了的事,就必須去做,無論過程有多艱難困苦,都沒有關係。
總好過那麼渾渾噩噩地將就下去。
更何況不是所有人都認為oga就是隻會哭著拖人後腿的美貌廢物嗎?
總得讓他們見識一下,以貌取人,還有性別歧視,都是片面且淺薄的。
第二天時易叼著一袋草莓牛奶晃晃蕩盪地走進了校長丁銘的辦公室,自從知道他的身高很可能也就停滯在這個階段了,時易簡直是拿牛奶當水喝。
雖然他未分化前的身形就已經是修長勻稱,即使放在普通beta間也是不矮,可對比那群分化就就開始猛長的alpha,倒是還是要差許多,這令他感到分外不爽。
總得想辦法補救一些,絕不能坐以待斃。
丁銘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看到時易並不驚訝,倒是有幾分果然如此的無奈。
時易總說他是個老頭子,但其實也不過才一百多歲,在這個平均壽命二三百的世界裡,還算是壯年。
所以丁銘其實是個長相儒雅的中年人,一副和氣慈愛的模樣,看誰都帶著笑,所以常常令人忽視他以一己之力將帝國軍校帶到如今這個地位,絕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小易啊,怎麼有空過來,請假這幾天,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剛分化要多注意休息……」丁銘滿臉溫和地看著時易,似乎面前這個不是三天兩個給他惹事的混世小魔王,而是自家疼愛的後輩一般。
「我聽說您把我轉專業的申請書給否了,所以想來找您聊聊。怎麼,就連您也認為,我適合去學那勞什子新娘課程或者茶藝插花課?」時易大咧咧坐在人對面,以一個oga絕對不會有的,堪稱豪放的姿勢。
「唔,這事啊……」丁銘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笑道,「小易啊,你的心情呢,我能理解,畢竟你從小就是那麼優秀,但是機甲專業從來就不收oga的,這不符合規定,你就別為難叔叔了。」
「不收oga?你們這是性別歧視?」時易輕嗤一聲,毫不退讓地直視著他。
「這話怎麼說的,這是為了更好地保護珍貴的oga……」丁銘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
雖然這個社會處處都充斥著對oga的歧視和偏見,但是性別歧視這罪名扣下來,可也是件很嚴重的事,誰敢擔這麼個帽子。
更何況這是由實際情況決定的,oga就是與機甲無緣。
無論是那差到人神共憤的體力值,還是那宛如□□一般的發情期。
「這樣嗎?我想也是。」時易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似乎也很認同,「那麼在具有自保能力的情況下,卻仍舊強行剝奪了我們上學甚至為國奉獻的權利,這又算什麼呢?」
「你這孩子,」丁銘輕嘆了聲,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就像看著自家不懂事的晚輩一樣,用寬容又略顯責備的眼神看著他,勸慰道,「oga們到底體弱,操控機甲更是需要極高的精神力,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要是喜歡機甲,叔叔以後送你一臺,但這對戰,可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你若是出點什麼差錯,我該怎麼向你爸爸交代?」
丁銘作為校長,時易的身份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對他平時乾的那些事,只要不太過分的,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為什麼要您向我爸交代?軍人世家的孩子,因為實力不濟而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