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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生,不可能悄無聲息地走掉。”
拓跋遲活動活動雙手,“你們跟著我,我來應付。”
商離戴好帷帽,看了一眼地上的韓槐,“帶上他。”
拓跋遲兩眼一亮,“女公子好計謀,我怎麼沒想到?”
以韓槐為質,可以不用赤手空拳打出一條血路。她方才進門時,觀察過公主府的守衛,有百人之多。就算拓跋遲身手了得,但他還帶著她和謝軒,這對他極為不利。因此,用一種更為穩妥的辦法,方為上策。
風險也是有的,比如公主府的侍衛不放他們離開,最後只能跟人質同歸於盡。但這不可能出現在一個受寵的嫡長子身上。
因此,商離認為可以放手一搏,以不傷害任何人為前提,離開公主府,離開龍城。
守在門口的慕容喬萬萬沒想到,被他五花大綁的拓跋遲能反制韓槐,並以韓槐為質,要求放他離開公主府。
“你放了特勤,我帶你出去。”慕容喬悔得腸子都要青了,他原本是想給韓槐送一份厚禮,卻弄巧成拙,“你不要傷害特勤,特勤還是孩子,他不懂事,你不要跟他計較。”
韓槐卻不領情,大叫:“阿父,阿母,快來救我。”
商離當機立斷,“打暈他!快!”
拓跋遲的動作也很快,沒有給韓槐出聲的機會,一掌劈在他的後頸處,把他打暈。
“看,我真的會動手。”拓跋遲把韓槐扛在身上,對慕容喬道:“去,前面帶路。你要是敢聲張,我連你一起帶走。”
慕容喬緊閉雙唇,放下他的兵刃表示自己真的會合作,“走後門,前院人太多。”
商離點頭,“快走,你要是不想今日的生辰宴沒了主人,那就趕緊走。”
慕容喬點頭如搗蒜,快步地前面引路。
一路上,侍衛並不多,有慕容喬的帶路,並沒有受到太多的關注。韓槐身量還小,拓跋遲把他扛在肩上,罩了外袍,沒有人發現那人就是今日的壽星。
公主府的佈局並不華麗,也不似大齊世家高門府邸講究,只有幾處錯落的屋舍,不見亭臺樓閣,也沒有假山池塘,粗鄙如大齊的寒門。
但卻有一處屋舍與所有屋舍都不同,臺基離地,木作精良,屋簷與斗拱都承襲自大齊匠人的手法,不似鮮卑人的粗獷。最為關鍵的是,這處屋舍四面都有守衛,而門前還加了一把大鎖。那鎖商離認得,是燕子鎖。
這應該就是傳聞中,韓充的書房。蔡荃說過,韓充掌北燕軍機事,在他房中有北燕的兵力佈防圖,還有各處糧草的囤放量。大戰之前,摸清敵人的糧草輜重最為緊要。
商離腳步慢了下來,她不認為眼下自己可以拿走清河公主府的任何一樣東西,但她很想知道,那門上的燕子鎖,可是出自楊寧與之手。弘農楊氏經學之家,楊寧與飽讀詩書,但她卻擅長各種失傳的墨家手藝,從典籍之中復原仿製,頗有心得。
她拉住謝軒,“看清那鎖了嗎?”
謝軒也被那鎖吸引住,可離得太遠,看不真切,“回頭我讓人詳查,眼下還是先離開。”
商離不敢多留,緊跟其後。
這時,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慕容喬,槐兒呢?你這是要去何處,宴席要開了,你帶客人回來。”
慕容喬陡然止住腳步,僵硬地回眸,“回公主,屬下沒見過特勤。”
“你別走。”慕容婉攔住他,“這又是何人?我不記得宴客的名單上有他。”
慕容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公主饒命,屬下不是故意的。”
慕容婉的隨身侍衛湧了上來,將拓跋遲三人圍住,拔刀以待。
拓跋遲見狀,把韓槐放地上一扔,“既是如此,也沒什麼可說的。公主殿下,在下拓跋遲,本無意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