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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快到馬薩特藍去了。&rdo;
他很快地竄上了圍牆跑走了。
離開圍牆的時候，我絆著了什麼東西，差點兒摔倒。原來扔在地上的是
裝著吉耳蛇的口袋，汪道克忘記了把贓物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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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
早晨，我來到實驗室，和麗茲打了個招呼。
她很客氣地說：&ldo;平格爾，教授讓我把這張字條交給你。&rdo;
&ldo;麗茲小姐，謝謝您。&rdo;我接過字條問，&ldo;咱們那位忠厚的教授，身體
怎麼樣?&rdo;
&ldo;現在他差不多要好了。你先看一下字條吧。&rdo;
在便條上我看見這樣的字句：
平格爾：我對你仍然不滿意。昨天的溶液配製得太馬虎了。可惜我的身體還這樣虛
弱，不能到實驗室去。請立刻重新過濾溶液。此外，我給你的那本書，你一定研究很久了。
到我見著你的時候，你至少應當在理論方面有些基礎了。
我焦躁地說道：&ldo;這張條子弄得我很不痛快。我能不能見見教授?那我
可以告訴他說……&rdo;
麗茲反對道：&ldo;不，不，現在不行。你要對他說你的工作情況嗎?他很
快就會明白你是怎樣在這兒工作的……&rdo;
我覺得她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口氣格外莊重。不知怎的，這時我忽然
想起汪道克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和晚上他到園子裡來的事。得跟這個傢伙一刀
兩斷。
我帶著點探詢的口氣問：&ldo;我很想知道，教授為什麼給我一本討論病毒
的書。因為這跟蛇沒什麼關係……&rdo;
麗茲客氣地笑了笑。
&ldo;這只是你那樣覺得。對於病毒，蛇完全不是例外。蛇也能生病。你要
知道，它們也會生病毒性疾病，而且是很容易傳染的病毒性疾病。要是園裡
的動物死了，這就是科學站的損失。我說的只是個假定，我想，教授正想研
究這個問題，所以他需要了解情況的助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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