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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泡乾糧。雖然他長期昏睡,胃口已不如常人,但現在還是餓壞了。此時正是用午飯的時間,店內坐著許多打尖的客人,空氣中飄著各種菜餚的香味,實在是饞人。
冷予瑾扶著啼鶯走到櫃檯處,跟掌櫃的要了一間安靜的上房。他已經注意到了啼鶯一直在往其他客人的桌上看,就又點了些吃食,交待掌櫃的儘快送到房中來。
掌櫃本不願接納像啼鶯這般一看就病重的客人,萬一在客棧裡出了什麼事,以後可要壞了他的生意。但他一見冷予瑾的打扮和麵相,也不敢說出拒絕的話來,只怕這位俠客一怒之下今天就要壞他的生意。
想到這位俠客說只住一晚,掌櫃勉為其難地應了,卻翻倍加高了房錢。沒想到冷予瑾二話不說地就拿出了三錢銀子出來,不僅認了翻倍的房錢,連著幾餐的飯錢也預付了,算著還有些餘錢。掌櫃收了銀子,連忙揀了間偏僻的廂房,讓店內的小二帶著人上樓入住。
這家客棧在西市開了這麼久,引路的店小二見識過來來往往的許多人,不過像冷予瑾與啼鶯這樣的組合卻不多。一個是兇相的江湖客,一個是病弱的公子哥,卻只要了一間廂房。小二給兩人引路時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兩人,在心底猜測著兩人的關係。
啼鶯對他人的目光向來敏感,小二往他們這裡瞟的視線讓他覺得不太舒服,便低頭看著腳下的路。直到兩人進了廂房,關上了門,他才將頭抬起來。他見冷予瑾面色坦然,扶著自己到桌前坐下,似乎對小二的打量一無所覺,心裡便有些發悶。
&ldo;冷大夫。&rdo;啼鶯開口,如今他已經決定要接受醫治,便不再用之前那疏離的稱呼,&ldo;為何只要一間廂房?&rdo;他在樓下便想問,但並不想當著他人的面與冷予瑾討論,就怕這位直腦筋的神醫說出什麼奇怪的話來。
冷予瑾將包袱放在牆邊的五斗櫥上,然後在他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聽到他的問話,反而疑惑地問:&ldo;一間有何不妥?&rdo;
&ldo;這裡只有一張床。&rdo;
&ldo;夠大,兩人睡得下。&rdo;
啼鶯心裡想,果然如此,冷大夫並沒有意識到這其中的問題。於是又跟他說:&ldo;就是這樣才不妥。剛才那小二總在打量我們,他怕是已經想歪了。&rdo;
冷予瑾想起剛才那神情鬼祟的小二,知道他在打量自己,不過沒有放在心上。雖然他不知道啼鶯所說的想歪了是怎麼個歪法,但他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在意這些無關人士的想法。江湖內外有隔閡,民間沒有幾人知道他是誰,與這小二隻打一天的交道,就更不用在意了。
於是他對啼鶯說:&ldo;沒關係。&rdo;
&ldo;沒關係?&rdo;啼鶯對冷予瑾的回答感到意外,他微蹙著眉頭問,&ldo;被人誤會有分桃斷袖之癖,冷大夫覺得沒關係?&rdo;
分桃斷袖的典故他也是知道的,冷予瑾心裡哦了一聲,原來那小二是這種想歪法。然後又說了一遍:&ldo;沒關係。&rdo;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
啼鶯倒是有些佩服了。這世上竟有如此淡定之人?
之前他在逸龍山莊中的身份不清不楚,龍亦昊在他掛牌之夜為他贖身,小倌館將他的賣身契轉給了龍亦昊,他表面上是客,實際上是奴。山莊中其他奴僕不敢當面議論他,遇見了也還算客氣,但山莊中的武者卻沒這麼些顧慮,都不屑與他來往,看他的目光也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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