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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行,吉福自相伴。”
“原來你叫任意,倒是好名字。”
“原來你叫吉福,莫不是個管家?”
徽宗皇帝被打趣,可他一點也不惱。“兩位姐姐真是調皮。我叫任吉。”
兩個女人捂嘴偷笑。
“小吉吉”
“小吉吉?”徽宗看向自己的腿。“你們可真是愛鬧哦。說吧,快告訴我你們的芳名。”
“暗想當時,探春連雲尋篁竹。”胖女孩說道,“小吉吉,你且猜猜看?”
“暗竹?”
“你還按住呢?真真是個壞人。”
徽宗皇帝大笑。“那就是探篁?”
“不是按住,就是探篁,小吉吉,你可有點壞哦。再給你一次機會,猜對有賞。”
徽宗皇帝想要賞賜。“你叫探春”
“哎呦,原來你知道。”探春驚訝。
徽宗皇帝得意。他看向那瘦女孩,“姑娘你的詩呢?”
瘦女孩也不含蓄。她輕輕吟道:“履惜春泥滑,衣從澀蔓牽。”
徽宗皇帝一聽,便知這女人叫惜春。但他還是故意說錯。姐姐可是叫做履衣?”
“我還叫泥滑呢?”惜春鼓鼓嘴。“小吉吉,你咋不說我叫春澀…”
徽宗皇帝看著紅燭下的佳人。這春色倒也不錯。
“惜春姐姐,春色真無賴,春色滿園關不住…”
探春和惜春羞惱。“好你個小吉吉,竟敢罵我們是無賴的紅杏,看我們不打你。”
這打著,鬧著,搖曳著…
杏花開了,春綠江南。
徽宗皇帝的馬車,剛過姑蘇。就被汴梁來的聖旨追上。
“太上皇,金人來襲,已到雄州。皇帝想讓童太師回汴梁,出使金國,與金人談判。”
童太師見到聖旨,嚇了一跳。他以為聖旨是來降罪的,沒想到是讓他當使者的。
童貫由害怕,又變得囂張起來。“這大宋朝廷離開我,能行嗎?”
徽宗皇帝還沒有問童貫意見。童貫就自己發言。“大皇帝,這是大事。微臣有必要回汴梁一趟。”
徽宗皇帝當然沒意見。再怎麼說,這大宋也是他們趙家的。
“童愛卿愛國之心,讓人動容。傳令下去,轉道回汴梁。”
也活該徽宗皇帝有次劫難。他要是去了臨安,這歷史也許就被改寫。
“小吉吉,我們不要跟你回汴梁。在那裡,你是天下至尊,我們姐妹算個啥?”
徽宗皇帝心都要化了。“探春,你這說的什麼話,你以為我小吉吉,是吃幹抹淨不認賬的人,還是隻會按住泥滑的人?”
探春羞惱。她伸手去擰徽宗皇帝,卻被他拉入懷裡。
“美人,讓我帶你去汴梁皇宮,看一看什麼叫榮華富貴。”
探春和惜春對汴梁皇宮當然神往。試問天下之人,誰不對皇宮神往呢?
只是這一去,是吉是害,就難預料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