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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見面不過兩年,許老闆蒼老不少啊。”

華夏江寧,同一個戲樓同一個老闆同一出戏,看戲的人卻從鳳冥嫕變成鳳翎嫕,態度也不再是壓抑的憐憫,轉著茶杯戲謔。

“許某這兩年的不自量力,讓您見笑了。”漫不經心的態度讓戲樓許老闆苦笑著自嘲。

“呵呵,所以許老闆這是……認命了?”放下手中的茶杯,眼前的人似乎更有趣。

頹廢的人配上頹廢的語氣,失敗者等不到真正失敗那一刻就已經崩潰。

因為鳳翎嫕的不配合出演,許老闆一個人的苦情戲應和著戲臺的聲樂,總有些詭異。畢竟江寧如今還沒有受災,他內心抱著僥倖與不甘,演不出國破家亡的悲痛。,反而有一種時空亂入者與時代格格不入的疏離。

他與這座城之間的間隔太多:新時代的禮樂奏不出灰色的哀鳴,耳聞目睹比不過親身經歷。他在豐衣足食的時空壽終正寢,大半輩子的潛移默化,已經無法和這個多災多難的舊時代共鳴。加上初入的志氣滿滿被現實殘忍的衝散,只剩滿腔不甘心,不甘心白入這一場輪迴。

可讓他入輪迴的初願,分明是保住家人而已,哪來的底氣妄想更改歷史呢?

“嘖。”看穿一切的神明默不作聲地觀賞著表演,越看越可笑。這般拉扯也無趣,於是有了猜想的神明決定,同這位已經改變心態的違規者演一演,打發時間:“許老闆得天垂憐重活一世,定然是會名垂青史的,又怎能妄自菲薄呢?”

“您說笑了,許某隻是一個普通的戲樓老闆,在這亂世謀一口飯吃,哪裡做得到名垂千古。”許老闆笑得有些不自然。

不過演技確實比兩年前好了很多,不愧枉費世道打磨兩年。

“我兩年前就問過你,‘歷史不容更改,何不帶著家人逃離’。你如今不僅沒有把家人送走,反而將父母也接到這江寧定居,難道不是因為有十足的把握才敢這樣做嗎?能救下江寧整座城,可不就是名垂千古。”鳳翎嫕用手撐住下巴,玩味的觀賞他那雖然進步卻依舊拙劣的演技。

“我……”

“你回來的意義是什麼需要我提醒你嗎?你不會以為兩年前我鬆口是因為被你打動吧!除了前一世的記憶,你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你與眾不同!自命不凡沒錯,但過了頭可是會死人的,許老闆。”

沒有給他思索如何辯解,無情的話打破他故作痛苦的面具。

“你死前唯一的遺憾是第一任妻子和新出生的兒子的生命隨江寧定格,徒留自己孤苦漂泊,祈願她們能逃脫歷史,可沒想過要改變整座城的命運!許偽,你要知道,像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暗影是不介意直接抹殺的。”

她現在可沒有包容一切的慈悲。鳳族的虛偽她看了十幾年,也容忍了十幾年,早就看膩了。既想要她出手,又不想擺低姿勢求人,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嘴上說得好聽,不求出手,只希望指條明路。先不說如今的局勢動盪,難以改變江寧的歷史;就算她說了,誰做的得到呢?再者,他們就一定會按她說的做嗎?她可不想再做這麼多吃力不討好的事。

然而許偽被她的話嚇到,正一味地思索如何哄騙神明,只聽,根本沒有注意她的舉止。

“如今亂世,就算我和家人逃離江寧,又能去哪裡尋一個安身之地。與其帶著他們顛沛流離,不如接到身邊多安樂幾年——我與父母妻兒已經幾十…”

為了更好地演戲,他低著頭,調整好面部表情後才抬起,對上了神明戲謔的眼神,自動噤聲。

只一眼,便覺心中所想無處遁形,更不要說此時心中滿是如何算計眼前之人。

“你也記得是幾十年沒見,那你猜猜,他們的音色顏容是否和你記憶中一樣,而你的言行舉止是否也幾十年沒變。除了剛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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