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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出來。
唐應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接著說道：&ldo;當然不是特意為了你和你師父去的，但你師父上次去住的時候給了你家我們鑰匙，所以我們是住在你家院子裡的。&rdo;
&ldo;當時我往衣櫃裡塞衣服，拉開了抽屜，裡面還放著一本老式相簿集。&rdo;
&ldo;翻開一看，裡面除了你的照片，全都是鄭明池的照片，要不就是你們兩個人的合影。&rdo;
容魚盯著地面，一時間不知道在想什麼，卻沒有打斷唐應的話。
唐應自顧自的說了下去：&ldo;要說你那裡有他小時候的照片我也沒什麼可多想的，但是容魚，那個相簿翻到最後幾頁，上面滿滿全畫的是符。&rdo;
容魚終於打斷了唐應的話，他咬著下唇，有些僵硬的開口道：&ldo;不是你想的那樣……&rdo;
&ldo;不是嗎？&rdo;
唐應低低笑了幾聲，&ldo;容魚，我當時又往裡摸了摸，你知道我發現什麼了嗎？&rdo;
容魚閉緊了嘴，面色一下子白了下來。
&ldo;是兩個小人，上面寫著你和鄭明池的名字。&rdo;
唐應的聲音已經很低啞了，他充滿了疲憊，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ldo;這件事兒我還沒給我師父說，東西我也給你原路放回去了沒動。&rdo;
&ldo;但你能不能告訴我，容魚，你千里迢迢來濱城。&rdo;
&ldo;到底想要幹什麼？&rdo;
容魚在唐應說到那兩個小人之後就繃緊了神經，在聽到原路放回去了之後神色不僅沒有好起來，反而越加難看。
&ldo;唐應，你拿那兩個小人了是嗎？&rdo;
唐應氣道：&ldo;我說了我給你原路放回去‐‐&rdo;
&ldo;你拿起來看過了是嗎！&rdo;
容魚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幾乎是質問一般的道，&ldo;那兩個名字是朝下放的，如果你沒有拿起來看，那就不可能看到上面的名字！&rdo;
唐應怔了怔，他從來沒有見過容魚用這種口氣說話，被嚇了一跳，下意識道：&ldo;我當時整個人都懵了，就拿起來看了一眼，但你也知道這種東西只要放回去了一般就‐‐&rdo;
&ldo;你錯了。&rdo;
容魚沒等唐應的這句話說完，就極其冷淡的插了嘴，似乎擔心唐應沒有聽清，又重複了一遍，&ldo;你錯了。&rdo;
唐應愣道：&ldo;什麼意思？&rdo;
一牆之隔的陽光照射處暖意洋洋，容魚慢慢蹲下身，將自己在角落裡縮成一團。
他用一隻手抓著手機，另一隻手微微伸出去，似乎想感受一下陰影外的光線，但還沒有觸控到的時候就像是被燙到一樣收回了手。
容魚的眼神幾乎是平靜的，他乾巴巴的笑了笑，似乎想給自己一點安慰：&ldo;你以為那是巫蠱娃娃，是嗎？&rdo;
&ldo;你以為是想轉命或者代替，我才找上了鄭明池，是嗎？&rdo;
容魚的聲音很輕，連指責都沒有，卻似乎比電話那邊的唐應要更加疲倦。
他縮在牆角里，整個人小小的一團，看上去脆弱又可憐。
&ldo;唐應，相簿封底上貼的是均命符。&rdo;
容魚的下唇咬得紅潤的幾乎快要滲血，他茫然的看了看前面的地面，一字一句慢慢道，&ldo;那兩個娃娃‐‐如果你當時在碰之前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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